,倒栽葱从背后栽下游廊去。
窦良!
那个阴魂不散的窦良。
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到青海那个边远的地方,怎么就又回来了!
窦良对他的针对,简直到了他连喘气都是错误的地步。
“确定?”镇国公声音颤抖。
小厮点头,“确定。”
忽然,镇国公觉得,他最该暗杀的人,不是那个被流放的礼部尚书,而是这个即将上任的礼部尚书,窦良。
恨不得捏死的人,他却不能真的下手。
谁都知道他和窦良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窦良要是出事,大家第一个想到他。
更要命的是,作为礼部尚书,窦良一身武艺,比苏清这个征战沙场的都精湛,他就是有心暗杀,怕也是铩羽而归。
到时候再被窦良给来个活捉,那才是送上门的大礼!
而此时,容恒正在书房揉着眉心,“王妃回来了吗?”
长青同情的看着他家殿下,摇头,“没有!”
自从那日宫门口一别,殿下再也没有见到王妃了!
当天,王妃明明是在宫门口等殿下的,结果等殿下从宫里出来,宫门口就只剩下被卸了马的车辇和马夫。
王妃和马不见了。
说是军营里出了事。
当时,殿下就冲到平阳军营,可连大门都没进去。
军营里,一派井然有序,不像是出了事的样子。
守门的却说:将军有令,不得放行任何非平阳军的人。
他们只好在大门口等。
结果从太阳等到星星月亮,再从星星月亮等到太阳,也没等到王妃。
倒是福星一脸憔悴跑出来带话,王妃让殿下回府等着。
这一等,就是五天!
他家殿下瘦的都要形销骨立了。
推了一推桌边的排骨汤,长青心疼道:“殿下,好歹吃点吧。”
容恒摇摇头,“没胃口,你说,军营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长青为难的摇头。
这个,奴才哪知道啊。
您去问陛下,陛下不都说,军事机密不可泄露吗!
“殿下,眨眼北燕使臣就到了,您这不吃不喝的,到时候怎么去完成王妃的任务啊!”长青变着法的哄劝容恒。
“您可是信誓旦旦和王妃保证,要替王妃完成陛下的吩咐,和北燕使臣诈出五座玉矿呢!”
容恒吸了口气,“我都不知道她现在到底……”
是生是死,四个字,容恒没敢说。
可一直沉甸甸的挂在心尖,压得他寝食难安。
长青劝道:“王妃就是被事情绊住了,不会有危险的,就凭王妃在军营的地位,她要真的有事,平阳军能这么安静?再说,平阳侯府也不能这么安静啊。”
道理容恒知道,可就是忍不住的牵肠挂肚。
前几天,还时不时朝他脸上吧唧一口的人。
前几天,还闹着和他一起洗澡一起生孩子的人。
这说消失,就彻底消失。
幸福来得太快,这分别之苦,来得也太快!
“她既是平安无事,总该抽个空来看看我。”闷闷的,容恒道。
那样子,活像是被丈夫抛弃在深闺的小媳妇。
长青幽幽看了他家哀怨的殿下一眼,动了动嘴皮,没说话。
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