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他!
要是早说了,他至于问福星吗?
他不要脸的吗?
一脸幽怨,长青无力望天。
天边彩云被要落山的太阳燃的霞红,像极了殷红的血。
长青脑中,就又冒出福星大声说出的两个字:月事~~~
……
容恒抬脚进了正屋,苏清已经醒来了,正悠哉坐在桌前喝茶。
“怎么不多睡会?”容恒一脸关心的走进去,与苏清一桌相隔,坐了。
“一会怕是要进宫,睡不成了。”
“进宫?”
“嗯,福星出去办事了,要是顺利的话,一会就进宫,不顺利的话,晚上再看看。”
苏清说的高深莫测。
容恒相信苏清的能力,没多问,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劝解苏清不要生孩子的事。
看着苏清,抿了下嘴唇,容恒道:“你知道嫁去南梁和亲的和硕公主吗?”
苏清顿时眼皮一跳。
好好地,容恒怎么说起这个。
这不是杨子令拼死带回来的消息里的主人公吗?
出什么事了?
难道……人又活了?
眼角缓缓一抽,苏清看向容恒,“怎么了?”
话问出去,感觉心里都提着一口气。
容恒一脸悲恸,“他是我皇爷爷生前最宠爱的小公主,嫁到南梁,嫁给的是南梁最有权势的燕王,听说燕王待她,相敬如宾,可生产当日,却是因为难产,母子俱亡。”
“所以呢?”
“女人生孩子,真的好危险啊!”容恒觑着苏清的神色,唏嘘,“一尸两命,好可怜!”
怎么觉得苏清神色有点奇怪。
苏清吁的松下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又咯噔一声。
好好地,容恒为什么要感慨女人生孩子很危险,还用和硕公主举例子。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他想做什么?
犹豫一下,苏清劝道:“你别冲动啊,这种涉及两个国家的事,有父皇定夺呢,你别乱了父皇的大计。”
容恒……
啊?
乱了大计?什么大计?
茫然看向苏清,满目:你在说啥。
苏清……
“你不是说,和硕公主难产而死吗?难道你不是打算去给她报仇?”
容恒……
“我是想说,再高贵的人,无论何等地位,若是遇到生产难产,也和常人一样脆弱。”
苏清……
眉眼一皱,一脸你有病啊的表情看着容恒。
容恒无视苏清的表情,又道:“女子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趟,别看那么多女子都生产了,可难产这种事,天难测,谁知道会降临到谁头上,最安全的,还是不生。”
苏清皱眉看着容恒,“好好地,怎么就说这些?你受什么刺激了?”
容恒想要告诉苏清,为了她的安全,他愿意不要子嗣,可又怕苏清想要孩子,接受不了。
思忖一瞬,道:“咱们都还年轻,且先过过二人世界,等过几年,再要孩子吧。”
苏清……
起身走到容恒面前,伸手摸他脑门,“不烧啊,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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