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跪在炕上,“邢老弟,你听我解释,都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哆哆嗦嗦一说,一股尿味充斥屋里。
福星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手里鞭子一转,就朝他抽过去。
“把女的绑了,挂外面大街上的树上去,男的给他穿条里裤,拖院子里来。”
吩咐一句话,苏清转头出去。
邢副将的女人急了,红着眼,批头散发看着邢副将。
“你说句话啊,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常年打仗在外,我一个女人家,要是不找个伴,你知不知道日子有多难过,你就一点不体谅我吗?我是有苦衷的。”
邢副将走上前,一把提住她散乱的头发,“小月儿呢?”
“我能怎么办?泸辉看中了小月,我难道能不给他?”
“啪!”
邢副将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女人被甩的脸一偏,几颗牙混着血从嘴里飞出去。
“你混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受过多少苦,月儿是我女儿,我难道不心疼她?可我不能因为心疼她,就让自己受苦!你就只心疼月儿不心疼我?”
福星都要原地爆炸了。
这女人是脑子有问题吧。
自己偷情,奸夫害死她女儿,她还这么理直气壮?!
气不过,福星一鞭子又抽过去。
“赶紧的,把人绑了挂外面树上去,让她出去和街坊邻居讲理去。”
到底是邢副将的女人,此时又光着身子几乎没有穿衣裳,几个精兵朝邢副将看过去。
邢副将一挥手,转头出去,丢下一句话,“听将军的命令。”
那女人一听将军二字,立刻道:“你们平阳军,就是这么欺压百姓?姓邢的,你就不怕有人把你们将军告了?你就不怕因为你这点事,拖累你们将军?当兵的欺压老百姓,是要被抓起来军法处置的!”
邢副将僵硬着后背,拖着腿,一路出去。
他怕啊。
所以闹出这种事,纵然他心里窝着血海深仇滔天大怒,也只是偷摸把泸辉打了闷棍。
可将军说了,今儿就是来给他做主的。
他听将军的。
邢副将一脚跨出门槛,福星鞭子儿把朝着女人的脸蛋一抽,“再说话,我把你舌头拔了。”
院里,泸辉已经穿着一条里裤跪在苏清面前。
眼睁睁看着邢副将的女人被拖了出去,浑身打着冷颤转头给邢副将磕头,“邢老弟,我真的都是被她勾引的啊,你信我。”
“小月儿是你怎么弄死的?”看了邢副将一眼,苏清开口,直奔邢副将心头最深的痛。
泸辉惊恐的看了邢副将一眼,转头朝苏清道:“小月儿,她,她不是我弄死的,是她娘。”
吞下一口口水,泸辉道:“那天,我是喝多酒了,和她说醉话,说我看上小月了,我也没想到,她真的就把小月给我了,我就是酒后说说而已啊。”
“她都白给了,我……我没忍住,就把小月睡了,后来,小月说要找她爹给她报仇,她朝外跑,红梅说怕事情闹出来就去拉小月,她们娘俩拉扯的时候,小月撞到桌角上,撞死了。”
“放屁!你给我拉扯一个撞桌角上然后撞死!”福星怒气冲冲道。
泸辉全身颤抖,惊恐的看着福星手里的鞭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我说的都是……”
不及他语落,苏清指了指屋里的方向。
“去把屋里香炉里的香拔出来查他鼻子里,倒栽葱给我绑了树上,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