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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心泣血的话,大皇子说的极其感人。
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上有些心软。
老大这是为了护住那个秘密,不得已被赶鸭子上架?
“之前,你为何不曾辩解?”
大皇子抹泪道:“儿臣宁愿这件事,一辈子烂在儿臣肚子里,也不想讲出来让父皇心烦。”
皇上……
自己的儿子,父子亲情摆在那,他能怎么办!
之前厌恶大皇子肖像齐王。
现在,事实证明,大皇子并非像齐王,而只是为了护住那个被何起恪利用的秘密。
皇上心头,便有些释怀。
“你起来吧。”
大皇子跪在地上,哭的浑身发软,“儿臣跪着吧,跪着,儿臣心里好受些。”
皇上的鼻子,跟着就是一酸。
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
圈禁也好惩罚也罢,还不是嫌他们不成器!
“扶他起来。”
福公公应命,立刻上前,“殿下,起来说话,虽是夏日,地上到底寒凉,殿下病了,又是惹陛下心疼。”
大皇子这才借着福公公的势,起身。
皇上抬手指了对面的长条廊凳。
福公公扶着大皇子坐了。
皇上道:“知道那件事的,除了你和何起恪,还有谁?”
大皇子便道:“还有真定县丞泸定中,至于他儿子是不是知道,儿臣就不清楚了。”
皇上幽幽道:“这些年,泸定中在真定,用尽手段敛财,你可知道?”
大皇子一愣。
一脸的茫然无辜。
摇头,“儿臣不知,真定临近京都,他若是大肆敛财,该是能传到京都的啊。”
皇上嗤的一笑。
要不怎么说,泸定中是个人物呢!
既大肆敛财,又做的不声不响,不光没有百姓怨声载道,当地百姓,甚至对他这个县丞,十分满意。
要不是泸定中的坑爹儿子闹出这种事,惹得百姓愤怒,泸定中这县丞,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依旧很高呢!
现在……
苏清张口要五十万两,还必须是雪花银。
只要雪花银从泸定中的府中一拉出来,真定百姓就算是眼瞎,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了。
他一直知道泸定中敛财,却一直不曾管。
为的不过是等到自己退位,新帝登基,把泸定中交给新帝罢了。
如此,泸定中敛下的那些财,就等于是给他儿子攒下了。
没想到,苏清捷足先登。
眼见大皇子眉目赤诚,皇上便没有再问。
说话间,太医院院使回来,禁军统领手里提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大皇子蹭的从凳子上起来,错愕看着禁军统领手里的人,“砚墨?”
皇上朝大皇子看过去。
大皇子道:“儿臣书房里侍奉的小厮。”
皇上闻言,便朝禁军统领看去。
“给大皇子殿下下毒的,正是他。”禁军统领回禀道:“臣等去的时候,这小子就贼眉鼠眼紧张的不行,臣一审,还没打几下,就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