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皇子的随从却是朝大皇子行了个礼,退身出去。
咯吱。
将门关好。
不及转身,屋内响起靡靡之声。
而这个时候,宁远心捏着手中六万两银票,一脸幸福的回到自己的闺房。
春心荡漾,压不住眼角眉梢的喜气洋洋。
母仪天下,唯有远心。
捏了捏拳,宁远心对迎上来的春桃道:“可有异样?”
春桃摇头,“只小少爷来过一次,吵着要见娘娘,奴婢说娘娘睡了,夫人就抱走小少爷了。”
宁远心点点头,“这次来不及了,下次回来,给焕儿带些礼物。”
焕儿,宁远焕,宁远心嫡亲的弟弟,今年十岁。
春桃应了,看着宁远心手中的银票,不由一惊,“这么多。”
宁远心满面幸福,“殿下给的。”
春桃打趣一笑,“殿下当真在意娘娘。”
宁远心嗯了一声,含着笑,“他说,过了明儿,用不了多久就带我走。”
春桃微惊,满目欣喜,“当真?那娘娘可真是熬出头了。”
主仆俩说着话,一番收整,离了屋子。
房顶,苏清眼底带着戏虐,悄然离开。
啧啧,劲爆!
文安伯府二门的马车,车夫低眉顺眼,迎了宁远心上车,扬手一鞭,马车驶离文安伯府。
鼓楼大街,人潮涌动。
穿过鼓楼大街,耳边的喧闹声便渐渐消失。
沉浸在喜悦中,宁远心嘴角始终弯着一缕笑。
“娘娘,不对!”
春桃闲来无事,掀开车帘一角朝外看,猛地看到外面情形不对,立刻一声惊叫。
宁远心还想着方才和大皇子的短聚,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抬眸茫然看向春桃,“啊?”
春桃一把掀起车帘,“娘娘,马车不是回王府,在朝京外走。”
宁远心立时脸一白,扫了一眼车帘外,转头立眉朝车夫怒吼,“放肆,你要带我去哪里!回王府,立刻马上!”
车夫压根不理她。
春桃瞧着车夫的背影,隐约觉得不对,“娘娘,不像是我们素日用的车夫。”
说着,春桃大着胆子便去拉扯前面赶车的车夫。
车夫力气大,一把推开春桃。
推开的一瞬,顺便偷了个腥。
还未出阁的春桃,顿时恼羞交加,“你放肆!”
车夫嘿嘿笑着,扬起马鞭,一鞭子抽下去。
马车立刻加速前进,进了前方的小树林。
宁远心吓得一身冷汗,脑子里一片空白。
春桃死死的护住宁远心,“娘娘,这车夫有问题,要不,我们跳车吧。”
宁远心瞧着外面飞快向后的树木,惊恐摇头,“不行,这样快,跳下去,会毁容的。”
毁了容,如何母仪天下!
哪个皇后脸上有疤!
春桃急的不行,“娘娘,现在离着城门不远,跳下去,兴许还有救,可若不跳,还不知道咱们要被带到哪里。”
说着,春桃扑到车窗口,探着身子朝外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一路行来,路上连半个人影儿没有。
城门,越来越远。
不过多久,马车停在青云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