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哦,不如我们试一试吧!”余馥盛情邀请,拿出一个,“啪”将小盒子盖上,放在了枕边。
“余馥,我们还是不要……”
……
浩然静谧的月下,远远的,一个鲁发鲁眸的少年,站在云湘宫不远处的回廊上,一身青色的衣装,透着深远的孤冷,手上一直端着的孟琴儿粥,早已经凉透了。
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给她,可他只想再让她尝一尝。
敖浩轩刚才的话仍是回荡在耳边,“承载,你喜欢的人是琴儿,不是孟琴儿,琴儿是我的女儿,她今晚真正成为余馥的皇后!放弃吧,你是个好孩子,还有更优秀的女孩等着你!”他拍在肩上的力道,如此沉重而敦实。
两只脚像是在回廊上生了根,心里的痛楚也在生长,长成一株参天大树,将他笼罩!
恍惚间,他看到那个红衣的小女孩和他在御花园中拉着麻绳,布置陷阱,他们一起坐在帐篷里,品尝孟琴儿粥……
泪涌下时,一个紫眸的少年在后面拍拍他的肩,“承载,我们去休息吧,也深了。”
他转身,那双紫眸中同样满是惋惜和悲凉,“弘新,你也很伤心,对吗?”
“我无所谓啊,反正孟琴儿一直拿我当兄弟的,呵呵……我只是替你伤心!”
他转身,那双紫眸中同样满是惋惜和悲凉,“弘新,你也很伤心,对吗?”
“我无所谓啊,反正孟琴儿一直拿我当兄弟的,呵呵……我只是替你伤心!”弘新微笑,拉过他的手,“孟琴儿粥给我当宵夜吧,我饿了呢!”他不想让承载看着这个东西伤神。
孟元飘自缭绕花香的浴池中走出来时,酒力还没有散去,刚才竟然不知不觉在水池中睡了过去。是夜宴太华丽,还是看着孟琴儿现在的样子,心里沉闷?自己竟也搞不清楚……
被两个宫女扶着走出来,喝了醒酒汤,嘉梦却忽然闯了进来,“信王殿下!”面带微笑,手上拿着一坛酒,“我们再喝点吧!”
孟元飘向来好脾气,但是对厌恶的女人例外。这里也不是溪华国,他没有必要给她留面子,心中本就沉闷,无意和这种女子畅饮,他走向床榻,丢给她一个字,“滚!”
嘉梦的双足定在原地,“信王殿下不喜欢我?”
“是!”他连说一个字给她,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话。
“你……我是见你沉闷,好心……”嘉梦带着哭腔解释。
“我说了,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姐妹,滚!”孟元飘忍不住咆哮,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发发脾气了,否则迟早被这个女人算计到。
第一次去溪华国是十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五六岁,就被她纠缠。第二次去,是两年前,她仍是不死心,现在到了阳木的地盘上,她还是穷追不舍。
这样的女人让他从心底抵触!而且,看她那眼神,恨不能将他吞掉……
“可是,我……”
孟元飘转身躺在床上,对一旁侍奉的宫女摆摆手,“去,将嘉梦公主轰出去,本王要安寝了!”
“孟元飘,你……哼,用不着你赶,我自己走!”嘉梦将酒坛丢在他窗前,刺耳的碎裂声让孟元飘更加烦躁,反而困意全无。
披上衣装,正要出去散心,敖浩轩却将他堵了个正着。孟元飘没想到他会来,不禁怔了怔,敖浩轩看着他面上没有敛起的焦躁,调侃道,“信王殿下心情不太好,我能进来和你聊聊吗?”
“哦……当然可以!”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不是他厌恶的那个嘉梦。“敖浩轩先生请进。”大家似乎都是这样称呼他。
敖浩轩慢悠悠的进来,最先映入眼中的,自然是摔碎在窗前的酒坛,浓郁的酒香飘荡出来,还未散尽。“呵呵,信王殿下这是要借酒浇愁吗?”
“敖浩轩先生似乎格外了解我的愁!”孟元飘苦笑。
“呵呵,我并不了解信王,只是我看的出,这个世界的男人,格外喜欢我的女儿——琴儿!”敖浩轩也苦笑,“而且,这些男人,还都是这个世界的精锐!”
“呵呵,哦……孟琴儿,是我的皇侄!”
“但是,琴儿曾经对你说过,她二十三岁!你还能把她看成是你的皇侄吗?”
孟元飘没想到连这件事他也知道,“当然不能!”若是能,也不必沉闷烦躁了!
“既然如此,信王殿下就跟我们走吧!”
“跟你们走?”
“对,跟着我和琴儿,去我们的世界!”敖浩轩眸光深邃的盯着他,已经看出他基因优良,绝对能让他未来的外孙长的俊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