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再精致一百倍,也不值她人在见面前……
两年前,问题出在两年前,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才让师傅走了。
只是,任他想破头也不知道,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她说着不是生气,却又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只让他觉得心里没底,唯一想的就是这个人的离开,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一次,她回来了。
下一次呢?会不会,再也不会来了?
“师傅,那些,都不及芙蓉糕好吃……”
“是吗?傻孩子,芙蓉糕怎么比得上那些啊!”她笑了,终于有些像原来的样子了,“想吃的话,明天叫鸿哲给你买些来便是了。”
“师傅,你不给我买了么?”他很是失望。
“想要的话,明天带你去啊!以后想吃了就可以自己去买了。啊,饿了饿了,去找点吃的……”她一边说一边离开了。
是在逃避吧!
可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又怎么能下手解决?
师傅,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轻叹一声,拉着她的手将人拉到楼下坐下,转身又把饭菜热了一遍,端来看她慢慢的吃,说这么多日子在外面,果然还是家里好啊!
究竟在外面这两年,你遇到什么事情了?他看着那个人嘴角变得浅淡了的笑容,忍不住这么想。
吃过东西,他被推回去睡觉,而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飞身上了屋顶,看着明月清辉开始发呆。
这世界上,原是没那么多事情的,只是因为有人参与,才变得无法说不说的。
两年啊……她自己笑笑,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想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思绪就飘回叶酉震还小的时候。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个时候师傅在外面云游的时候拣回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四五岁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是伤,俨然就是一个小乞儿。
师傅说是无意中路过拣回来的,别的什么也没说,大有将人带回来就了事的样子。
当时门中也只有大师兄和自己年纪长些能顶个事,大师兄为人萧格,又和师傅一样是个男子,带个连话也不肯说的小孩子总是为难,于是自然就将这事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光看就知道这个孩子受了制,不肯说话也不相信任何人,浑身上下都是伤,她叹了一声,蹲了下来,轻轻擦着那小脸蛋上的土,
“我叫孟琴儿,你叫什么名……啊?!”
他、他、他居然咬了自己一口?!还死不松开?
大师兄一见就准备上来点这孩子的穴,却被她给阻止了,干脆坐到他面前,很豪迈的把袖子也卷了起来。
果然见那孩子一脸的惊恐,还不停的发抖,却是死也不肯松口。
倒是个倔脾气!
她叹了一叹,轻言道:“想咬着,你便咬着,我不动,相烦师兄给我倒杯茶,口渴却是真的。”
然后大师兄真的端了茶来,她也真的就任他咬着动也不动,就算见有血沁出来,也没皱一下眉头。
可能是这孩子被弄糊涂了,慢慢松开口。
她的手没动,而是挑了下眉头:“你咬够了?要不要我换只手?还是你也想喝水?”
那小孩子愣愣的看了自己半天,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很不确定的开口:“你是……谁?”
“我叫孟琴儿。”
“孟琴儿……是谁?”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过了这孩子的意思,笑着摸摸他的头,“孟琴儿以后就是你师傅。”
“师傅?”显然这个词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我照顾你,有饭吃、有衣服穿、没有人能随便欺负你,我会教你很多东西,会好好的疼你,师傅,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人物。”不知道说这么说,他能不能明白?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打我了?”似乎这才是小孩子最关心的问题。
真不知这孩子受了什么大苦,才会这么害怕!
她心下一软,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揉着他的小脑袋,郑重承诺,“任凭今后雨打风吹,我自护你周全滴水不漏,所需也不过要你收起爪子叫我一声‘师傅’就是。”
“……师傅?”小小的声音很不确定,似乎不怎么相信。
“你这是同意了?”
小孩子点点头。
“那你去那边倒杯茶给我,然后再叫,去。”
小孩子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倒了茶过来,同时乖乖叫了声“师傅”。
她接过茶一口喝下,点点头:“我徒弟,以后我罩你!不过……咱们先去洗个澡吧……我也去包一下,嘶,真叫个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