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什么,我清风帮也绝对不会让莫名其妙的人随便放肆!以后再有,格杀勿论!
诸位,是到了使用‘第一令牌’的时候了!”
在座众人已经受够了当缩头乌龟的气,所以叶酉震的命令很是鼓舞人心,但是一听到他的后半句,所有人都抽了几口冷气,
“掌门,你是说‘第一令牌’吗?!”
“第一令牌”要说起来不是一直有的东西,严格说起来是自从剿灭“乱冢启人”之后才有的、每个参与剿灭的门牌都只有一块的令牌,只要有了这个令牌,就可以调动几乎江湖上过半大门大派的人马!
原因也很简单,并不是“宽冢启人”有多难剿灭,而是在那之前,江湖众人因为彼此之间勾心斗角而内耗过大,导致让这个一代魔头成了气候,才酿成大祸十年,所以大家痛定思痛,总结经验,弄了这么个令牌出来,只要情况属实,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辞。
江湖自那以来平静近二十年,无人敢随便动那江湖上的“尚方保剑”。
而当年出力最大的清风帮自然有最大的号召力,现在不用,过了就没有那么好的借口了。
毕竟一牵扯上朝廷,再散乱一盘的江湖也会团结起来的。
“什么?!”礼亲王接到报告震怒,“你是说派出去的队伍被歼灭了?全部吗?!这些人是准备叛乱吗?!”
居然敢真的对朝廷的人下手?!他派出去的精锐,整整二百人啊,居然就这么被全部消灭了!
这是,这是造反的信号吗?!
礼亲王气得浑身发抖:“传令、传令,加派人手!给我压下去!”
只可惜正规军是正规军的做法,江湖人也江湖人的厉害,加之里面不乏能人异士,也不缺机敏灵通的。
很快,这些大开杀戒的人是朝廷卫队的事实被发现,于是整个江湖都再次震动了起来,谁也知道当年平灭“乱冢启人”的时候,朝廷军就在里面浑水摸鱼杀害了不少武林人士,并一直对他们有打压的势头。
眼下噩梦成真,人人自危,更是空前团结,为了能继续存活下去,认认真真的全力反击起来!
于是礼亲王无奈的发现这帮“草民”疯了一样的奋起反击,他的人马居然隐隐有吃不消的迹象!
切,是他小看了这些人吗?现在四处起火,他发现自己不过咬了一口清风帮,却让整个马蜂窝都倾巢出动!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们真的动起手来,足够让一个礼亲王焦头烂额!
不行,这样下去,得向陛下再多请些人马!
但是,要怎么说?
本来陛下的意思就是尽量不要引起大风波,悄悄解决最好,现在不仅越闹越大,而且还有发展成战争的态势,真是叫人头疼啊!
清风帮!
而在清风帮的暗牢里,已经昏睡很久的孟琴儿依旧没有醒,按照大大夫的说法,是因为正在慢慢集聚散落的真气而自我调息,也属于正常。
叶酉震刚从一个分堂回来,一身血气都没来得及洗就先扑到这里来看她,
“师傅你知道吗?现在那个礼亲王的矛头对准了清风帮,他想要找到你,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了,我会早点把这一切解决的,师傅,如果真的有可能……你就原谅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酉震再也不惹你生气,再也不让你失望里,我乖乖听话,在你身边守一辈子好不好?”
睡着的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恬静的气息也没有什么变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青草的气息。
他知道,或许自己再也等不来她说一声“好”,她一定恨死自己了,想想他做的事情,随便哪一件都够她永远不原谅自己。
但是这些话他一定要说给她听,要她知道,自己是真的知道错了。
见了身边的人生生死死,他才觉得自己所谓的那些“恨”根本轻的没有法子掂量,上一刻还好好的人,下一颗就永不瞑目了,生死太过短暂,给他的震撼太大。
他觉得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了,只想和她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就好了。
如果自己当时听话一点,那么师傅会不会也不至于暴露了身份?
喜欢就喜欢,有什么错,叶酉震你个胆小鬼为什么不敢承认?!明明心里欢喜的要死,却还偏偏装“正人君子”!
现在可好,一整个国家都阻挡在你和师傅面前,你满意了?!
“掌门!左堂告急!”鸿哲将外边的消息带了进来。
“知道了,就来。”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师傅有些苍白的嘴唇,为她将一缕发丝挑到耳后,温柔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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