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笑,把周围的人都迷昏了!
谁、谁见过掌门这么笑过啊?!
嬷嬷也知道这些人来得不简单,忤逆不得,虽然舍不得这个白来的琴师,但是跟舍不得自己的命,看这个人这么在乎晓悠,于是大着胆子开了个价,“五百……”
他很爽快的点点头,“来人,拿五百两金子来!”
金、金子?!众人都已经被这天下掉下来的时候砸晕了——这个价钱、这个价钱,花魁的初夜也没卖到啊!
“你、你疯了……我怎么值那么多钱!”她更是大叫起来。
“对、对啊……”嬷嬷都傻了,那可是明晃晃的五百两金子啊!
他轻轻抓过她的手吻上去,笑得如三月的春花一般明媚:“师傅最宝贝了,别说五百两,五千五万我也出。”
早知道多要点……
“疯子……”她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话来说了!
“师傅,那咱们走吧。”既然人已经到手,他也就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我、我的枕头!”不、她至少要拿上她最宝贝的枕头!
“好。”他一口答应,眼睛也不眨。
“那、那让我去拿啊?”怎么还不松手?
“我陪你去。”他站起来,却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不放,像抱着个小孩子,一路朝她的屋子走了去。
“你、你放下我。”她大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这么抱着走!
“不放,绝对不放。”他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不跑的。”一下能跳那么高,她跑不过的!
“抱着你我放心。”只有这样,体温和体温、心跳和心跳重叠,他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坐一场虚妄的梦!
“很重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大人啊!
他侧过脸来亲一下她的耳后,“不重,师傅轻得像羽毛一样。”
“你……不、不害臊!”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话说你和你师傅的关系究竟有多好啊?!哪有这么关系暧昧的师徒的?!不过她没敢问,这个人眼里的惊慌那么明显,她不忍心问。
以后再慢慢告诉他好了,她真的不是他的什么师傅啊!
“枕头!”
她虽然很想冲过去,但是似乎不很可能,不过他不知道怎么随手挥了一下,那枕头就乖乖进了他手里,又塞进她的怀里。
原来师傅住这里,果然还是很简单,除了这张床看起来最舒服,别的都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根本就没变嘛!
“来人,备车。”
于是,她就这么被抱出了竹叶楼,放进了布置的格外舒服的马车里,“去什么地方?”
“先和我回客栈。”安置好她,他钻了进去,外面的人一挥鞭子,马车慢慢的走了起来。
“看、看什么?”帘子一放下,里面就他们两个人,她怎么也觉得那双眼睛像狼一样,盯着自己不自在。
“看师傅哪里变了,”他靠在一边,将紧抱着自己枕头的人拉过来,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小心的触摸着她左额的伤,心疼得不得了,
“师傅,你受了很多苦吧?”
“没、不记得了……”可恶,近看更漂亮了,她、她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啊!
“这么多伤,头发也白了……”他喃喃道,小心的追逐着那些伤痕,“没关系,我有很好的药,会给师傅你都抹平的……何首乌是黑头发的,回去多弄些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整个人都一僵:“师傅,你生气了?”
呃,别拿那种大狗的眼神看我,我没辙的啦!
她叹了口气,“没有生气……只是,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总、总要适应一下吧……你、你是不是太……太亲近你师傅了点?”
他一愣,却依旧没有放手,“我就是太笨了,才会看不清楚自己的心,让师傅平白吃了那么多的苦,几乎连命也丢了,现在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说什么也不会在错过了……师傅……”
别、别拿那湿呼呼的眼睛看着我啊!我、我对小动物没辙的!
“那、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她转开头想换个话题,免得这么尴尬。
“你说。”叶酉震抱着人不肯放,总是觉得不能相信眼前发现的一切。
假如有一天,你遇到的是一个长得和你以为已经死的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她真的就是她吗?还有可能吗?这是上天的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他不敢想,一点也不敢,因为只要这个念头一动,他就害怕自己收不住的怀疑起来。
他不能怀疑,他没有怀疑的资格,他只有赎罪的机会。
“你老是说师傅师傅的,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她很介意的。
“叫……”他想说,但是忽然硬是刹住了话头,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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