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而且你说的又是哪种关系?”
白鹤翎摇摇头,他对瑾颜说,“这个怎么说呢,我知道邪王这样的人不一定能看上谣姬云,可是那两个人是有真婚约在身的,帝落繁的爹帝显白可不是什么善茬,谣姬云那个哥哥风惊云更是如此,谣姬云痴恋帝落繁不是一年半载,你若是截了她的胡,她不会放过你,她哥哥也不会放过你,风惊云那个人,狠起来,很吓人的!”
他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瑾颜也深有同感,所以她一直想要变为至强的存在,能够无惧任何危险,只是她实在好奇,这些人是怎么看出来她和帝落繁的关系的?怎么谁看都是一个准。这样可不好。
于是她问,“你还没说,到底是哪种关系,我和帝落繁,是哪种关系?”她的眼神恳切,白鹤翎觉得这个问题看起来似乎对她很重要,所以,他也就老老实实回答了。
只是有些结巴,这些话他一个正人君子说出来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他转过身看向周围的一棵树,原本是打算慢慢说的,谁知道慢慢说原来是说不好话的,索性放大了胆子就说了,“就是,哎呀!就这么说吧,你们两
个那个样子,谁都能看出来的好吧!”
瑾颜觉得没有办法接受,哪里有这么明显?
她是局内人,面上表情什么的自己也看不到,别人倒是能看得个清清楚楚,所以在别人那里很明显的事情她认为就难以接受。
算了,这个话题也就掀过去,瑾颜不愿意提,她现在更好奇为什么帝落繁对白鹤翎那么客气。
她想知道,就问了,白鹤翎也没瞒她,尽心尽力为她解惑,“他们一家子看起来风光无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早搁前几百年,他爹还要管我主人叫一声君上,现在倒好,一句穆老大就能完事,可见这世道,真是变得快!”
这其中的不忿不可谓不明显,瑾颜心向着帝落繁,就给他说好话,“不称呼穆老大称呼什么?是你家主人自己弃了那个位子,给别人出了那么大个难题,怎么又怪到别人头上去了?”
白鹤翎纳闷,“我家主人从来都是为别人解决难题,什么时候给别人出过难题?”
瑾颜就讲,“别人对他尊敬,想喊他一生君上,他肯定不肯,要是喊的随意,你这样的下属又不同意,这么两难的问题,怪得了别人?”
白鹤翎知道她是为心上人辩解,也不想多和她争论,无奈两句,“好好好,不怪他们,也不怪我主人,怪我这样多事的属下,好了吧!”
“好好好,也不怪你,怪我多事提了这个话头,什么也别说了,这一件件事搞出来,我还真的很想见你们神通广大的主人了!我们还是快一点走吧。”这句话说的是真的,不好奇是假的,哪怕她之前有顾虑,帝落繁肯放心把她托给白鹤翎,那就肯定没有问题的。
对的,她就是这么相信帝落繁,从头到尾,一直如此,而且矢志不渝。
早过了这么一会儿,白鹤翎吃了帝落繁给的药,已经恢复了灵力,他惦念自家主人,所以也就听了瑾颜的劝,这就要回去了。
瑾颜前几天的赶路一直是靠两条腿,一是因为她小心,不肯露那个脸,二是因为她实在也是不知道去哪,所以就一直走着。
现在不一样了,这地界,她不熟,白鹤翎熟啊!跟着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