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樨说,“我生来那个样子,不管是谁说的话,只要我不高兴,那我就不听,谁能奈何得了我?谁能把我怎么样?”
应常被她这态度气的不轻,于是就说,“行,你厉害,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性格,所以你才该受这样的苦,都是你活该,知不知道!”
闻樨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分,毕竟什么还都要指着应常,所以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太多停留,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这都这么多年了,我自责也自责够了,我求你了,你可放过我吧,我这刚出来,你好歹也让我好过几天,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们的仇我一定会为他们报的,你可一定要帮我啊!现在除了你,我是谁都不信了!”
应常拂开她的手,面带郑重,和之前那副玩笑神态一丝都不一样,连闻樨看着都忍不住要跟着他郑重起来。
应常说,“我这一生,亲寡友绝,朋友得之不易,你是我的朋友,你有难,我是一定会帮你的,只是,你这个性子,确实难办!”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这两个知根知底,都知道闻樨发起疯来是什么德性,谁的话都不听,甚至连劝告也听不下去,这无疑是办所有事情最不安稳的一个因素。
对于应常的怀疑,闻樨表态,“那是之前的我,你也说了,我在雪天峡七百年,怎么会没有长进,你相信我,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乖乖听话!”
应常回过头来看她,问一句,“当真?”
闻樨回,“当真!”
结果应常又提了一个条件,闻樨听着就有些犯难。
要知道,闻樨现在不比以前,以前她前拥后簇风光无比,现在只是孤身一人,能靠的只有一个应常而已,就算之前渊鱼是孤身一人,可是他通过欺骗闻樨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事到如今,闻樨是绝对做不到通过欺骗渊鱼来实现自己复仇的愿望,所以,应常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能抓着就绝对不会放,应常说的话提的条件她绝对不会反对,可是应常提的这个条件,她还真不一定能答应他。
他提了什么呢?
闻樨吞吞吐吐,话说的都不利索,开口都开的磕磕绊绊,“你……你……要什么?”其实闻樨希望应常是同她开玩笑,毕竟那真的不是能够随便允诺的东西,如果开口是别人,她一定大骂一声痴心妄想,然后无论如何也把那个提这个要求的人挫骨扬灰,让提这个条件的人知道什么叫不可冒犯的尊严!即使开口的这个人是应常,闻樨虽然不能这么做,可也得好好怀疑一番应常此次救她的目的。
应常似是会读心术一般,他对闻樨说,“你也不用怀疑,我跟你说了,你是我的朋友,我帮你也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至于我想要的东西,只是近些年想起来,不过我是真的需要,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你放心,即使那东西我拿到了,也不会做什么危害你族类生命的事,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
这样一说,闻樨倒是放心不少,但是她还是有些不大自在,长呼了一口气,来纾解自己的焦虑,随即她又想到一件事,事关重大,立马开问,她就又问应常,“那用完了会还给我吗?”
应常用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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