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颜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但是她知道,应该是好几天的样子,不过这一觉睡下来可真是爽,腰不酸腿不痛的,估摸着那些丹的疗效已经全被她吸收光了,总之现在浑身舒爽,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她在应常房子前的那座桥的铁索上睡了不知道几天,一睁眼就看到漫天乌云,看样子大雨马上就到了。
她一个灵巧的翻身坐了起来,两条搁那里晃荡,无所事事地瞧着远处天空的云。
坐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无聊,就想换个新法子玩,于是她双手支着自己的身体向后仰躺,两条腿并拢,直直向前伸去。
现在她整个人是一种紧绷的状态,身体的每一处都觉醒了。
她在能够保持平衡的情况下尽力朝后躺去,忽然就瞧见了一个人的脸,吓了她一大跳。
幸好她足够镇定,只吓了那么一下就没怎么样了,不然一定会掀翻进河里。她坐在绳索上,回过身看她。
是她救回来的那个鲛人女皇,闻樨。
闻樨朝他摆了摆手算打了招呼,温和地对瑾颜笑。出于礼貌,瑾颜也轻微点了点头。
然后闻樨对瑾颜说,“你不下来吗?我看你那样好危险”,然后她自问自答,说,“噢,对了,你不怕水的,可我看你也就是一个人类,不是我们这样的水族,你是有避水珠吗?”
瑾颜点了点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闻樨像是没有感觉到这气氛的尴尬,她对瑾颜说,“其实我们鲛人的心头血就可以做避水珠,要是以后你的那颗丢了,可以来找我的,我再送给你!”
她笑得真诚,惹得瑾颜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闻樨又说,“你可真厉害,你知道吗?你在这铁链子上睡了五天了,这五天来,动都没有动一下,我很羡慕你这样的定力,要是我肯定就不行了,我肯定待不过半盏茶!”
瑾颜闻言对着闻樨再笑了笑,说,“这没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只是没有地方睡了,我之前睡的地方被他辟出来拿去做其他用处了,所以我才睡在铁索上的,要不然谁闲着没事睡在这里!至于定力,那倒不一定,不能这么说的,陛下只是活泼了些,也许做其他事就能静下心来了!”
闻樨说的那些原本就是客套话,听瑾颜这么说也没继续说下去,她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我是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的,真的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去救我,你出现的那一刻,我真的无比感谢上苍!”
瑾颜回她,“应常是我的朋友,陛下是应常的朋友,僭越一点,说句不知轻重的话,陛下也算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无需这么客气,陛下您不用这样专门来找我说这些话,我觉得,朋友之间能坦诚相待就最好不过了,客套就不必了。”
闻樨也说,“我也觉得是这样,我虽然第一次见到瑾颜你,可我总觉得我们就应该是朋友的,只是我不大了解了,怕冒犯了你,所以,如果让你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你要多担待我些啊!”她要去抓瑾颜的手,但是又看到瑾颜的手抓在铁索上,遂又收了回去。
瑾颜瞧见了她的动作,小幅度地一跳,脚就落在了桥面的木板上,发出那么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闻樨抓住时机,挽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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