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对闻樨说,“这些年我过得很不好,你知道吗?”
闻樨觉得那是理所当然,她说,“这就是你的报应,都是因为你昔日的罪孽,你才会遭到报应,你要是过得好,那是天理难容!”
瑾颜头疼,心想这姑娘可真会折磨人,一叶障目啊,也不想想别人是因为什么才过得不好,她倒是觉得痛快,冤孽,简直冤孽!
拂意又起了一个话题的头,他问闻樨,“我记得你有一个教养先生,对你挺好,因为他,我可吃了不少苦,毕竟东天那颗明珠不是那么好采的,对了,那颗珠子我还给你留着呢,你还要吗?”
闻樨说,“不要了,你给的什么我都不会再要了,那是毒。”
瑾颜听拂意说起了遮罗,心里咯噔一声,心想难不成遮罗的消失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他。
拂意摇摇头,否定她的话,说,“话永远都不要说的太满,你总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有很多难堪,我送你,你不收,会后悔。好了,我们说的实际的,我记得当初你那个先生好像很喜欢你,只是你一心扑在我身上,眼里半点没有他,你说,如果当初没有我,你和他一起,会过得好吗?”
闻樨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嗤笑一声对拂意讲,“先生自然要比你好千般万般,我当初是瞎了眼,才没有看见你那掩藏起来的虚伪本性,和你那黑了烂了的心肝!”
拂意不管她的言语攻击,继续问她话,“我只问你,你和他会不会过得好?”
闻樨说,“好,当然会好,要不是你,我不知会过的有多好!”
这话委实伤人,不管怎么说,瑾颜相信,拂意是真的爱着闻樨,所以才会活的这么辛苦,闻樨,她现在做什么都是在伤害他。
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再说话。
拂意痴迷地看着闻樨的脸,一动不动,仿佛那就是永恒,他在看今生的份,说不动还有下辈子的那份。
只怕下辈子不会再遇见了。
拂意开了口,没有说出话来,一会儿过了后,他才发出声音来,他说,“那就好!”
瑾颜料想,会有什么大变故,正要提醒闻樨,还没开口,就见拂意扑向闻樨,将她抱了个满怀。
瑾颜瞪大了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帝落繁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闻樨一动不动,握着她的剑。
拂意咧开嘴笑了,血从他的口中喷薄而出,像一朵花的绽放,他笑的很开心。
拂意对闻樨说,“小黑死的那天,我怕有人去了,会伤害你,所以我去了,你那个先生,拦住我,他当时就要死了,还和我说,他就是死了也不会我阻止别人把你救出来,所以我没去见你,我把他带了回来,他不知道怎么搞的,可真惨,现在他在灵窟,你去找他就好。”
闻樨没有回答他的话,任由他抱着。
他又继续说,“我说我过得不好,不是我骗你的话,大约这的确就是报应,我当时要是能放下,就好了,那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你说与我不共戴天,我很伤心,我成全你,也解脱我自己,因为真的是太难过了,我没有办法再活下去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做的选择,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