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剑,但是有的时候确实也挺好用,所以瑾颜也不介意戳穿他的谎言,嘲笑他的恐吓。
瑾颜对着帝显白无害地笑了笑,“这里能算的了什么险境呢?在这里我可不用餐风饮露,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和您说句实话,我已经很多年没过这种惬意日子了,您是不是觉得我该日日恐慌,担忧度日啊!怎么可能,我不会的,我也清楚,您是不会让我有事的,就是不看您儿子的面子,也得看尊夫人的面子不是,您还想着让尊夫人回来呢,本来就战战兢兢的,哪里还能再给自己惹出些有的没的事端出来,所以啊,我不担心!”瑾颜说完话,就一直瞧着帝显白,观察他的反应。
帝落繁听了瑾颜的话之后也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愕然了一会儿,然后大笑出声,音色清亮,笑声爽朗,这个时候瑾颜觉得,原来觉得他该跟某个相识的人相像是因为帝落繁和他真的很像,不过是气质上的,还有就是一些小习惯。
帝显白笑出声,然后和瑾颜说,“真是聪明睿智到让人敬畏,没有想到穆小姐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份智慧与胆识,不愧是穆共主的女儿,果然这种东西都是骨子里流传下来的,听说穆小姐并不是穆共主亲自教养,但是穆小姐刚刚一番推演论断,让我感觉又回到了昔日为穆共主效力的时岁,穆小姐确有乃父风姿,穆共主风姿卓越,让人折腰,即使时隔多年,每自回想,都让人仰慕不已。”
瑾颜还忘了这茬,帝显白曾经在掣截作乱期间,当过穆兰庭的手下。你今日听他说起穆兰庭是怎样怎样的仰慕,可是好像穆兰庭对帝显白这个人的评价,不是那么的……好啊,就是因为穆兰庭觉得帝落繁的性子和他父亲比较相似,所以还着重问了瑾颜要不要慎重考虑下。
瑾颜记得,大概对他的评价是,虎狼之相,不是甘心屈居人下的性子,这容易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所以既然提到了这茬,瑾颜就不得不谨慎,所以她不肯轻易接话,可别玩翻了。
哪知道瑾颜虽然不说话,可是依然没有对帝显白谈话的兴趣造成影响。
虽然帝显白看着年轻,只是二十五六岁青年的样子,可是他的的确确是瑾颜的长辈,所以也就拿出了长辈的架子来,说的话也都是符合他长辈身份的。
他说,“如果单论个人的话,我肯定是更喜欢穆小姐你,穆小姐不知道比我儿子那个未婚妻,风惊云的妹妹谣姬云不知高明多少,但是我还是更希望谣姬云来做我的儿媳,穆小姐知道为什么吗?”
“废话,要不是因为真爱,是个人都会选谣姬云好吗?”瑾颜虽然在心里是这样说,可是面上还是给了帝显白面子,问了一句,“为什么?”
帝显白说,“因为穆共主再风光无限,那也是曾经了,再说了,穆共主那样寡淡的性子,和我们实在不是一路人,穆共主除了名声还有我们这些人多少年的仰望之外还有什么?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所以,只有风惊云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所以,我选择谣姬云,而不是穆小姐你,说实话,可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