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将棉被拿开。
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躯体并没有因岁月变得走形,该大的地方依然很大,该小的地方依然很小,该细的地方还是很细。
没有风,她的躯体已在扭动,抽搐。
她依然有诱惑力,一种让正常男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力。
她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喜欢麻烦自己。
她笑着说道:“这几天我很闲,也很穷,你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跟我进去,做你想做的事,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高飞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眼珠子恨不得爬出来,爬过去,爬进去。
屋子里飘满了令人无法忍受、无法呼吸的恶臭味,令人作呕,他的**却偏偏令人无法压抑、无法控制。
他与她结合并没有享受到多少快感、激情,就感到厌恶、作呕。
他就趴在那里不停的呕吐,将所有的能吐出的都吐了出来。
她眼中流露出一抹同情、怜惜之色,她走过去,轻抚着他的躯体,道:“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单单为了享受,大多却是为了生存。”
他翻个身,然后忽然觉得疼痛,疼得他的胃在收缩,心也在收缩。
她蛇一样缠着他,她躯体缓缓颤抖、呼吸渐渐急促、甚至声音都变得仿佛痛苦......。
她已需要、饥渴,他并未满足她。
她说道:“闭上眼,我来教你,你会慢慢地慢慢地习惯,慢慢地就找到其中的好处、快感。”
她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往上滑动。
她的躯体轻轻颤抖,冒出了滴滴汗水,......。
他却死肉般一动不动。
她大笑着,放荡、恶毒、残酷、疯狂而又讥诮。
她一脚将他踢开。
她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一两银子吗?”
高飞云摇头。
她说道:“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也是个不行的男人,收多了我不好意思,你就只能做一两的生意,干一两的活......。”
他不停的恶毒、疯狂的大笑着。
刀光一闪,她就倒了下去,她的人已断成两截。
她眼中还残留着那抹需要、饥渴之色。
他突然飞奔出去,奔到河边,用力清洗着自己的脸,不停的呕吐,却又什么也吐不来。
然后他似已无力、虚脱,空空洞洞的趴在,空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连灵魂也没有。
他已不行,什么都不行。
他的力量与信心仿佛已被那句恶毒、残酷的话活活地击碎、扼死。
“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也是不行的男人,收多了我不好意思,你就只能做一两的生意,干一两的活......”
他不停的用尽一切方法来忘却那个女人,那种恶劣味道,那个充满恶臭而强烈的屋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躯体在隐隐作痛,痛得像是有人在戳他。
高飞云睁开眼就看到一披风、一杆枪、一个人。
无生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不愿在看。道:“三天到了。”
高飞云点头。
无生道:“你失约了。”
高飞云点头。
无生不语。
高飞云拔出剑,飞出,他地人全身仿佛空空洞洞没有一丝力量,什么也没有,他已跌倒。
无生叹息。
高飞云盯着他,哭叫着:“你杀了我,我要死在你的枪下。”
无生叹息,不语,不在看他,不再理他。
高飞云道:“我要死在你的枪下。”
无生不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