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久没有出来了,连人间都变样了。”红衣男子凭空变出来一把扇子,潇洒的晃动着扇子,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双眼四处打量着周围,看到了最后男子都忍不住的发出啧啧的两声,这么多久了,连最低的人间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男子在走到小小街道上然后看到远处有人把一块块干的泥按在那纸上,最后纸上面一按随后就出来一排排整齐的字体,男子忍不住称奇,还可以这样弄,这样又方便而且还节约很多事情,不错不错,看来这几百年里人类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呀。
而且人类还真是繁衍又快,学习东西也快还很顽强了,关键是可以太脆弱了,导致他们不管再强也容易受伤和死亡,男子想了想随后打开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部,而扇子底下的嘴角却轻轻上扬起来。但是就算是这样人类却依然可爱的紧,男子把扇子合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动着自己的手掌心,迈开步伐向着远处走去,走过的时候与旁边走过的两个人擦肩而过。
“那个人?”擦肩的一瞬间杜兰月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穿着看到那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锦衣男子给清节表哥了长的很像,杜兰月还打算回头再去确认那个人的时候却没有那个人的人影了,这让杜兰月忍不住诧异了一下,“有可能看错了吧,清节表哥怎么会穿成那样了?”杜兰月嘴里自嘲低声念着一句随后连忙晃了晃头,把这个念头给摔了出去,也许有可能是自己太想念他了想多了,错把别人看着了他了。
走在杜兰月身旁的一个的中年男子谢岳东听到杜兰月的刚才小声说话的声音,好奇的问着她刚刚说的什么,走在她旁边的谢岳东有听到了她的说话,但是却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杜兰月听到谢岳东问话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就是刚才有个穿着红衣服的男子从我们身旁擦过,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情节表哥了,但是情节表哥又没有刚才那个人那么俊美。”杜兰月见自己的大伯认真听着自己的讲述,她自嘲笑了一下,冲着大伯摇了摇头,“估计是我看错了。”
“嗯。”谢岳东点了点没有说什么,杜兰月沉默了一下,她不知道到时候遇见到了表哥该怎么去给他讲表嫂的事情,并且碰到了他还要去给他讲,她是怎么出事的了,而且出事的原因是为了救他们,走之前的时候表哥还说要她好好照顾表嫂,可是自己非但没有照顾好她还要表嫂反过来保护他们。一想到那件的事情杜兰月就感觉那个件仿佛就发生到昨天,自己还亲眼所见,这件事都成了自己谢悦馨大伯他们之间的一块严重的心病了,那个已经标为木镜非的地方已经成了血肉模糊了不能触碰的地方,哪怕是轻轻一碰就鲜血淋淋。
“走吧,我们先去那个地方看一看,最起码能见到她的尸体…………”谢岳东没有接杜兰月的话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连那个孩子的模样都不敢去想,他怕他那一想然后就控制不住了,他们打算去哪里木镜非出事的地方逛了逛,说不定还被别人偷偷给救了回来也说不定了,但是这件事他们没有去给谢悦馨讲,只是瞒着她,他们怕谢悦馨承受不住,所以偷偷背着谢悦馨把她一个人放到了客栈里然后偷偷留了一封信后,他和杜兰月们就悄悄踏上前往他们最开始居住海鸽城的附近的寺庙处去找她,说不定木镜非还活着了。
妖界妖王的寝宫里,东皇太一刚盘坐下来手抬了起来正打算给木镜非又一次输送妖气的时候,他习惯性去抬头看一眼木镜非才放下心来,但是这一看却愣住了,原本闭上眼睛的木镜非现如今却睁开了双眼,丝毫没有最开始他看她那种带入灵魂的虚弱感,现在的盘坐在哪里的木镜非面无表情紧盯着盘坐在自己对面的东皇太一。
看着木镜非终于恢复完全了而且还醒了过来,东皇太一心里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就算压不住东皇太一还是强行压下去自己内心中的喜悦,他怕他自己把木镜非给吓到了,“咳咳,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妖医给你检查一下吧。”东皇太一把手放到自己嘴边轻轻咳嗽了一下好用来掩饰自己那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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