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兄弟,前边有关卡。”坐在副驾驶的那人说道。
“没事,你们什么都不要管。”铁牛继续关注着前方的路况。
“停车,你们是干什么的?”前方关卡几名持枪的士兵,叽里呱啦地大喊着。
“不长眼的东西,马上,打开关卡,耽误了苏联教官的事情,你们脑袋就得搬家。”铁牛脑袋卡在半开的车窗上呵斥。
“苏联教官?”一名士兵走了过来,向车后座看了一眼,瞧见汽车后座闭眼躺着的白人黄皮肤高大男子。
“不该看的,别看,小心泄露军事机密,听到没?”铁牛呵斥的声音加大。
“是的,长官,我这就放行。”那名士兵说完,小跑着回到哨卡,几个人七手八脚,慌乱中移开路障,特别乖巧地站在路边,敬礼放行。
“这就对了,这包烟是苏联教官赏给你们的。”铁牛在路过他们的那一刻,将一包顺过来的香烟丢给那个士兵,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一路上,这样的关卡路过五六次,铁牛沉着应付,在归来的路上,节约了很多时间,终于,在接近边境的时候,弃车,钻进密林向边界线快速前进。
在当天的午夜时分,一行五人赶回边境的一个军营,那人立刻安排铁牛休息,铁牛也是累了,没有管大花豹,躺下就睡了过去。
“撕拉。。。。撕拉。。。。”清晨,铁牛被花豹的大舌头舔醒,睁开眼睛就看到花豹那猩红的舌头,再一次向他脸上袭击。
“哎哎哎。。。。干嘛。。。。”铁牛一把推开花豹的脑袋,一骨碌爬了起来,擦去脸上花豹的口水。
花豹摇晃着粗大的尾巴,不停地摇啊摇,讨好献媚的样子比小狗都媚,可怜巴巴的小眼睛盯着床尾的背包。
“呵呵,你是不是饿了,小馋猫。”铁牛手指点着花豹的额头。
一人一豹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那人带着几个人从走廊走了过来,低声说着什么。
“铁兄弟,你醒了,晚上,睡得好吗?”那人紧走几步笑着问道。
“大哥,睡得好,非常好,一个梦都没做。”铁牛也笑着回答。
“那就好,这位是我们的武师长,他来看你。”那人介绍道。
“小同志,非常感谢你,在我们战友遇难的时候,不惧艰辛救它们于水火。”武师长伸出宽大的手掌,握住铁牛,爽朗浑厚的声音在走廊荡出回音。
“首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作为华夏人,义不容辞。”铁牛憨笑着回答。
“说得好,走,去吃饭,边吃边聊。”武师长说完,带着几人走向食堂。
“首长,能不能弄点肉食?”铁牛指着花豹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都准备好了,王宁同志早就把你这只花豹的情况介绍了,这里就是你的家,想要什么只管说就行。”武师长看着花豹喜欢的不得了。
“给首长添麻烦了。”铁牛明白,人家那么说,那是客气,这个年代,战士们的口粮都是很稀缺,何况是肉食。
“哈哈,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 客气,你救了我们的同志,还带回来这么重大的情报,就算你不说,我们也应该做点什么,你说对不对呀。”武师长爽朗地大笑。
“呵呵”铁牛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
“对了,听王宁同志说,你是医生,能不能在我们后勤医院帮帮忙啊?”武师长微笑着问道。
“可以啊,只要是有患者,我就医治。”铁牛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过,我还有几个朋友,在附近的寨子里等我,能不能把他们也接过来?”
“行,王宁去办吧。”武师长直接下达命令。
一顿饭吃的很香甜,小米粥,咸菜、白面大馒头,花豹没有动给它的肉食,趴在铁牛身边,吃了五个大馒头,引得众人惊异不已。
铁牛在下午到达部队野战医院,接待他的是野战医院的一个主任,在那位主任怀疑的目光下,做了一个子弹取出手术,更是,惊落一地头发,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一天后,小诸葛、蛮牛等人也赶了过来,地藏也是一瘸一拐地过来了,他的伤势好了很多,伤口正在愈合结痂,看到铁牛那一刻,双眼激动的放光。
在野战医院一直忙碌了十多天,前方战事越来越紧张,伤员数量直线上升,野战医院的药品更是稀缺,特别是止痛消炎类药品,让野战医院的领导白了无数头发。
“铁神医,你们中医的银针能有效地止痛,但是,患者太多了,有没有用中药能够达到效果的?”方院长找到铁牛,诚恳地问道。
“有,我给你写个方子,对了,还有金疮药的方子也给你,多准备一些,药材齐全了,我多制出些。”铁牛手中的药品也是快用完了,不得不提前做准备,一旦紧急需要,都没法解决。
铁牛写完方子,思考了半天,又在止痛药的方子上加入了一味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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