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要怎么喝?
时瑾看看他,一时想到自己是怎么喝的……两颊发热。难道也要她含了, 去喂他不成?
那他喝完, 是不是就可以先回房里去了?总不能让他在这儿盯着自己看……
时瑾只穿着亵衣, 在这浴房里被热气一蒸,莫名就觉得难为情,心下一横, 抓起颜九渊的手腕,就着那银壶嘴喝了一口, 踮起脚尖儿, 嘴唇贴上他的, 慢慢将酒渡了过去。
酒香醇厚,经了她的口一喂, 顿让颜九渊心火疯长, 窜成燎原之势。
他一把扣住时瑾的腰,贴着她的嘴唇,轻声说:“真乖。”
时瑾头都抬不起来了,拥了拥他:“酒喝了, 你快回屋吧。”
颜九渊颤颤地笑,一手探进她的亵衣里,手指顺着她的脊骨往上爬,“好绵绵,我说的喝法可不是这般。”
骗子!
时瑾立时大窘,就要挖个坑儿把自己埋起来,却忽觉肩上一凉, 偏头瞧,见男人扯开了她的亵衣,提着银壶,正将壶里的梅花酒往她锁骨处的肩窝儿倒。
酒色清透,映着她如雪的肌肤和精致骨骼,直叫人想大吮一口。
酒满,盈盈欲溢,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淌,浸湿了她亵衣的衣襟,而后一路往下,渐渐没入那两团丰盈里,水红色的肚兜也被沾湿了一片。
时瑾低着头,眼睁睁瞧见这一幕,只觉愕然无比,正不知所措,陡然见颜九渊矮下身去,一口咬在已被沾湿的肚兜上,狠狠吮了一下,随即,又顺着那肚兜里滚下来的酒滴舔舐。
“啊!”时瑾禁不住咬唇低呼,那声音却婉转低软,呻/吟一般。她身子轻颤,慌忙要推开他,一倾身间,那酒淌得更厉害,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淌过她丰盈的胸口,淌过小巧的肚脐,却去势不绝,直直没入亵裤里去。
时瑾快疯了。
她后仰着身子,半坐在木桶边缘,腰被掐着,两条细白的长腿搭在男人尚未褪尽衣衫的肩膀上,肌肤雪白,更显得腿根儿处的几朵“红梅”妖艳。眼中水光潋滟,她几乎不敢垂目看,只被逼得求饶道:“你……你别这样……”
男人听了她这声音,却更不如她的意,折磨得更狠,不知往哪处狠狠一吸,时瑾登时尖叫一声,只觉一股麻痒之意顺着小腹处直窜上来,折磨得她眼泛泪花,两条白腿更是抖个不停,像是要蹬人,又像是更用力的勾着男人的肩膀。
“颜九渊……”时瑾的声音已不能自己,带了哭腔,求道:“别……九哥哥、九哥哥……快别……啊!”
她控制不住地细叫一声,全身泛起绯红,身子难耐地战栗,抖得像雨夜的芭蕉,身子一仰,便要倒进身后的浴桶里。
男人抬起头,及时托住了她的后背。
时瑾感觉已如小死了一次,脸上一片粉红,喘息不定,两腿自他肩膀无力地滑下来,又被男人圈在腰间。
颜九渊呼吸粗重,脸上亦全是情/欲之色,弯腰亲了亲她尚在发颤的嘴唇,问她:“还敢不敢再不说老实话了?”
时瑾脑中一片昏昏,泪珠自睫毛上滚下来,喃喃道:“谁不说老实话了?你尽会欺负我,总欺负我!”
“这样的欺负,”颜九渊吻她耳朵,“就只给你。”
他抓着她的手给自己解衣服,时瑾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歪歪斜斜的肚兜和半穿未穿的亵衣,两腿光腿圈在他腰上,十分离不得的样子,而颜九渊武服都还好好的,登时大为不平,随手拨了下身后浴桶里的水,连带着花瓣拨在了他身上。
“胆子越发大了。”颜九渊扬眉,一手拢着她的背将她往后放。时瑾背后就是水,一时紧张,低低叫了声,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浸了热水,肚兜松松垮垮地都要飘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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