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的目的又在哪里?难道仅仅是善心吗?
连婉白知道,自己没什么时间思考这些,毕竟,这可是和自己是否被削成人彘的命运相关啊!
“你怎么知道的?”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接着听赵彦说道。
“她们是不会告诉我的,这些都是我那晚路过,无意间自己偷听来的,没人知道我知道这件事。”
现在天色也晚了,连婉白实在着急,反问道:“可是她们没有证据,凭什么诬陷我?”
沈元柏恨她是恨她,但是人不傻呀,也不至于轻信了徐书兰那种粗鄙又好色的人。
赵彦低下头思忖,似乎想到什么,试探着问道:“你有没有弄丢过一个……手帕?”
连婉白听了,想到自己是有一张手帕,而且手帕一直是放在衣袖的暗兜里,这两天她也没拿出来用过。她连忙伸手掏了掏自己袖子里的手帕,连着摸了好几遍,里面空空如也。
她马上慌了,沈元柏要是被强上,信了徐书兰的,那她日后不必定被削成人彘才怪!
“没了,袖子里手帕没了!”
赵彦继续透露了下,“之前有个小孩拿了张手帕来家里。”
这下连婉白明白了,这分明是个思虑周密的计划,也不知道几个人暗戳戳地筹谋多久了!
现在好了,有了证据,徐书兰根本就想怎么编排她就怎么编排她,那到时候自己的解释还管用吗?
这不好解释呀!
连婉白现在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赶紧去找人,不仅要找沈元柏,还得找到那个小男孩,这样才能把事情说清楚。
似乎看出来了连婉白的想法,赵彦眨了眨眼,说道:“你一个人恐怕分身乏术吧!不如我来帮帮你,你就先去找到沈元柏吧!至于我,只有我见过那个送手帕的男孩,我就去试试,能不能找到那个男孩来给你作证。”
“好,那咱们分开行动。”连婉白点点头,现在不急着弄清楚赵彦的意图,得先救出沈元柏才行!
……
一阵难以扼制的疼痛从头部传来,沈元柏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一片黑乎乎的,面前的模糊聚焦后,他才发觉眼前家具环境都很陌生。
本想要爬起来,他却感觉双手一软,似乎整个人睡在了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力气。
看见沈元柏醒了,在一旁嗑瓜子的徐书兰把瓜子皮扒拉在地上,跑到沈元柏身前,说道:“你呀,还是别挣扎了,这可是药呀!”
徐书兰颇有些炫耀的意味,似乎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沈元柏身体被抽空了,可他的思绪还在,强撑着用意念起身时,他已经脸红脖子粗了,心口一股莫名的仇恨和燥热涌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眼中含着锋芒,像一根根刺一样扎人。
徐书兰被沈元柏强大的气势吓了一跳,接着调整了下状态,说道:“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就想和你亲热亲热而已呀!这不过分吧,说起来,你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