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表兄弟们都已到齐,大姨妈来的更早一些,刘起年纪最小,从舅舅开始挨个拜年,在这期间刘起收获了长辈们无数的祝福和好话。
大表哥旷明军20来岁,高大帅气,是众表兄弟中最靓的仔。
二表哥爱明略逊一筹,同样高大帅气。
二舅未婚,无子女,三舅家表妹春花和明月。
大姨家表哥:陈立端,立建,立夏,立火,表姐立云,立英,二姨妈家表哥罗奇兵,奇雄。
众表兄弟们难得的齐聚,大家勾肩搭背,说说笑笑,难得的欢乐时光,只是大家都想不到,在以后很多年里,再也未能像今天这样齐聚一堂。
表哥明军,明成,准备年后去临安。
明军在临安一家大型商场里做家具销售,明成也准备一起去。
立端年后去阳州,立夏和姐姐立云准备去越州,立建去南诏,奇兵奇雄去姑苏。
看着众兄弟姐妹们谈论着各自的去处和工作的情况,刘起眼里充满了伤感和不舍。
这些亲爱的人啊,为了生活各奔东西,受尽压迫和人情冷暖,出卖劳动和血汗,只为了家人自己能过得更好一些,他们中有些人在这期间突然的离去,刘起都未能见到其最后一面。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午饭后,打牌的打牌,看电视的看电视。
刘起左手端着一杯热水,右手抚摸着舅舅家的大黄狗,坐在门外看风景。
大黄狗很是温顺,一动不动的任其抚摸着。
旷明军手里同样握着一杯热水,走到刘起身边道:“打牌不打,就喜欢逗狗玩”。
刘起笑道:“没占到位置。”
“那我们兄弟再凑一张桌子嘛”,旷明军也笑道。
刘起喝了口热水,拍拍大黄狗的脑袋,示意它自己去玩。
大黄狗摇头晃脑的去了别处。
刘起挪了挪屁股,“来,坐这,咱兄弟俩讲讲白话聊聊天。”
旷明军坐在凳子另一边道:“要得,兄弟们之间难得讲讲白话”。
刘起伸过一只胳膊,搂着表哥的肩膀道:“初几去临安?”
“初七”。
“明成老表也去?”。
“嗯”
“临安不去了要不要得,到县城来”。
“到县城去干嘛,那里有事做么?”
“有”
“我有个朋友准备开个家具城,现正在四处招人,你在临安不是卖家具的吗,那正好啊,他那里正需要人”。
“他那里还没开起来是吧,那我过去能做什么?”。
“没开起来才好,他准备投资20万,搞个大的家具城,你去帮他把家具城开起来,那你就是元老了,之后肯定会是管理阶层,至少经理级以上,再加上你又懂家具这一块,你在临安卖了几年家具了吧,还只是个销售员”。
“我去了爱明怎么办?”
“一起去啊,他那里不止缺一两个人,家具城搞起来起码要招十几个人”。
旷明军想了想,为难道:“可临安那里我已经答应老板要过去了”。
刘起拍拍表哥的肩膀道:“没关系,这样吧,我们初五就去县城,一起先去看看,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去临安”。
“嗯,那可以”,
旷明军点头应下。
刘起一口喝干了杯中水,站起身道:“走,再凑一张桌子,打牌去”。
两表兄弟勾肩搭背,笑哈哈的去找其他兄弟去了。
只要表哥去了县城,他就能想办法将他留下,至于其他的表哥,表姐们,刘起今年暂时就不叫他们了,等房子建好,家具城开起来后,再叫他们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