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逐的焦点,赞助费自然水涨船高。”
“所以我才说,一场球赚钱可远远不止球票。”
秦芳孔看着陆应青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一向自诩为长袖善舞,经营有道,醴泉鞠室的票务这些年在他主管下也搞得红红火火,可眼光也一直局限在如何多卖票上。
在球场上为其他商家打广告,这是他从没想到过的。
但是他毕竟是行业中人,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这可是至少能将醴泉鞠室收入再翻上一番的。
单单天才两个字,在秦芳孔看来还是太单薄了,已经完全不能形容眼前的陆应青了。他以前不信这世上有人能生而知之,现在他不得不信了。要不然实在无法说明,为什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不但能踢一脚好球,还能在经商上也有这么高的天赋。
王朝绪和癞头他们也是第一次听陆应青提起,虽然他们只专注于球场上的事,除此之外能赚钱的也许就是万字商社即将投产的蹴鞠,还难以理解商业广告赞助所带来的巨大利益,但是光看秦主事端起酒杯的手都激动的不断颤抖,也知道陆应青这回又说对了。
秦主事连饮三大杯酒,手抖的将杯中酒洒得浑身都是,也毫不在意。他知道陆应青将这个金点子说出来,一定不会是毫无所求的,努力的控制心中的激动之情,尽量的用平稳的声调说道:“陆公子,秦某年届不惑,江湖上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达官显贵也认识了不少。但今天能结交陆公子这样有位的少年,实在是秦某的福分,这杯酒我敬你!”
陆应青也举起酒杯,说道:“秦主事抬爱了,能结交秦主事亦是应青的福分。”
秦主事抹了抹胡须上的酒珠,道:“陆公子刚才所言的广告赞助,虽还没有具体去做,但依我之愚见,不敢说必定能成,至少八成把握可有。而一但这个广告位卖出,对醴泉鞠室的收益,将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这个提议操作起来并不难,但能想到可谓千难万难。南直隶鞠室少说也有数十家,便是淮安府也不是醴泉鞠室一家独大,陆公子能将这个点子告诉秦某,秦某铭感五内。只是不知公子要何回报?”
秦芳孔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摆明了价码,开诚布公的直接谈。否则面对陆应青这样的人,耍任何伎俩都不过是徒增笑耳。
“秦某大俗人一个,不会绕弯子,这么说公子不会介意吧?”
陆应青笑道:“怎么会介意呢,谈事情就该如此。要不然遮遮掩掩,扭扭捏捏,整得云山雾罩的,看似不俗,实际上俗得很!”
“对!那些人简直俗不可耐!”秦芳孔举起酒杯,道:“和陆公子交谈,总有高论,为此当再浮一大白!”
两人又各饮了一杯,秦芳孔又道:“陆公子有何要求,只管提出来,秦某能满足的一定满足,一时做不了主的,也定会禀明室主,尽量满足,万万不敢让公子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