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他曾经在南疆带一支小队,一挑百人!
也是那一战,让他在南疆的威名远播,也正是他,才能镇住那些边塞的人。
年幼夕微微侧着身子去看,在那小屋子里头,有一盏灯。
比巴掌大一些,看不出材质,但是造型有点怪。
有点像一只干瘪的枯手托着一枚灯芯。
而那枚灯芯,诡异的蓝色火焰外,包裹着一层橘红。
微风吹过,灯芯不摇不动,依然是保持着原来的状态。
“老七,你怎么这幅鬼样子?”荀王一看到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这幅德行,吓了一跳。
连忙上下打量着他,原本那个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镇南王大将军去哪儿了?
现在的镇南王,倒像是个市井街溜子,蓬头垢面胡子拉碴。
因为不洗澡,又在房间里酗酒,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鬼?”镇南王有些浑浊的瞳孔缩了缩:“谁是鬼?我不是鬼!”
荀王叹气摇摇头:“这怎么就这样了?”
他转头看着南岭郡主:“他这几年一直都这样?”
郡主眼底一抹心疼,但更多的,是有些愤愤不平:“他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整天把自己搞成这样,已经过去整整十八年了,没有一天是清醒的。”
说完,她有些担心的看着身后的年幼夕:“丫头,他没事吧?”
“他……”年幼夕薄唇抿着,看着那盏灯:“问题不大。”
不过,年幼夕并没有马上进到房子里,而是拉着岭南郡主走到不远处。
她低声问着:“郡主,你能不能告诉我,那盏灯是怎么来的?”
果然,南岭郡主的脸色变了变,她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
“那盏灯有什么问题吗?”南岭郡主反问。
年幼夕毫不犹豫直接说道:“那盏灯,问题很大。”
那根本不是聚魂灯!
“那灯,是镇南王花大价钱从一个道士手里买下来的。”
“但,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记不太清了。”
看着南岭郡主躲闪的眼神,年幼夕察觉到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郡主,既然你不愿意说,那……”
她看了眼镇南王的方向:“这个忙,我是帮不到你们了。”
“丫头。”南岭郡主连忙拉着她的手腕。
咬了咬牙,她还是开了口:“这灯很邪门。”
“从镇南王有了这盏灯,就再也不管南疆的事,整天守着灯。”
“他坚信这盏灯能够将那个叫清雅的女人复活。”
“但……”南岭郡主神色有些异样:“但我们府里,每年都会有一个人失踪。”
“我怀疑就是这盏灯有问题。”
年幼夕秀眉微挑:“十八年,失踪了十八个人?”
“但是你却没选择报官?”
南岭郡主一跺脚:“哎!怎么报?我们就是南岭最大的官。”
“而且我也没有证据,一盏灯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人消失,对吧?”
年幼夕沉默片刻,也大概懂得南岭郡主的为难之处。
这是镇安王府,府里出现这种诡异的事,自然是不能传出去,要防着的,可是边塞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