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退出了净花小苑,只有韶华瑾还有些气鼓鼓的样子。
上官及道:“小九如此生气,看得出来,与你刚刚那位二姐的关系甚是亲厚。”
慕容进丝毫不掩饰的赞赏道:“你那位二姐姐真是不凡,先不说女子待字闺中时未经允许,不许见客,单是刚刚那三两句话,字里行间都未提到对自己的名声有何不妥,全然担心着小九,便知你这二姐姐,是个重情义之人。更别说,那气质,啧啧~”
韶华瑾学着慕容进啧啧的样子,笑道:“震惊了吧,羡慕了吧,偏是你没有,气不气?”
“这等女子,单是见一面,也是难忘终身啊......”
韶华瑾皱着眉头看向了说话之人:“你怎么还不走,找揍?”
“在下......在下还想问一句,茅厕怎么走?”
“唉,出了这个院,前头右转,一片石路尽头便是了。”
......
阳光渐渐偏上,一阵微风吹过,堂前的树叶一片片被吹下,落进了后堂,落到了众人的发间。
韶华瑾从头上取下一片泛黄的树叶,看着眼前扛着扫帚没过自己的人,不由叫道:“阿吕!叫你去拿工具抓贼,你这半天功夫就拿了把扫帚?”
阿吕道:“少爷,今日宴请宾客,所有利器都被王管家收起来了,就这,还是寻了半天在后堂桌子下面寻到的。”
“寻扫帚寻到后堂去了?”
阿吕怨道:“这贼人一看是个好对付的,一把扫帚够了。”
“呀?你倒是一看就知道?你知道个什么?”
阿吕嘀咕道:“本来就是嘛,要是难对付,少爷你早就叫阿覃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就属你小聪明!”
上官及说道:“小九,县主的玉印不是在后堂吗,不如我们去看看把。”
“也好。”
阿吕道:“我给各位少爷引路吧。”
刚进后堂,边见到一绿衣身影,那鬼祟样子怎的如此眼熟?
只听阿吕一声大叫:“你这贼人!原来在这!”
说时迟那时快,扛着扫帚便直奔柳子俊而去!
柳子俊被追着四处逃窜,遍寻遮蔽之所,最终躲在了桌子下面。
后堂的热闹终是引来了前厅的宾客,一大屋子人呜呜泱泱的看着这场你追我打的场面,一个个不由咽着一口口唾沫,瞠目结舌。
“阿吕!别打了!”看着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韶华瑾只得出声制止。
阿吕停在一边喘着粗气,柳子俊听着安静了许多,扒开桌布散下的帘布,漏出一张脸,委屈道:“我就想上个茅房,怎么这么难啊?”
“又是你!还没找到呢?”
韶华瑾与两位好友纷纷对视,不由憋笑道:“出来吧,我带你去茅房!”
阿吕摸着后脑勺:“这就不抓了?不是贼人吗?”
韶华瑾瞪了一眼阿吕,转身对着门口处一对宾客行礼致歉:“真是对不住,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众人转身之际,只见柳子俊被尿憋的发慌,一激动,顶起了桌子,桌上一木盒翻落而下,韶华瑾看着眼熟,忙伸手去接,只是距离过远,眼看着落地之时,被柳子俊接在了手中。
韶华瑾一口气还未松下,不知哪里窜出一个蟑螂,跑到了柳子俊脚下。
前头招待来宾的荣国公一回身,见前厅的宾客散了一大半,一问才知,都去后堂看热闹了,忙赶来看看情况。
只是他刚扒开人群,便见到皇上御赐的,装有县主玉印的盒子,正在一个京兆府尹儿子的手里,摇摇欲坠,此时想去接住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着那盒子翻倒在地,羊脂白玉,四分五裂......
刚刚御赐的宝玉!碎了!
此时,这来访的亲朋官场上的友人面面相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本是来看个热闹,怎的就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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