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厨房处,芬芬姐面前立着一个人影,那小小的身板与芬芬姐略为彪悍的背影形成鲜明对比。赫然是之前门口处卖身葬狗的“桂花”姑娘。
“阿庄,你便是海城主安插在同越上京的暗桩吧。”
芬芬低着头,不知这十岁的女娃哪里来的胆量,敢混入这万花楼内,还准确的叫出了她多年没叫过的名字。
只见那女娃娃找了一处她够得到的位置坐下,显得位置高了一些,便将一块属于南疆海域城的城主令放在芬芬面前。“这万花楼人来人往的,我已经观察了几天了,觉得你还不错,以后便跟着我吧。”
这话说的肯定,似乎早已认定了芬芬的身份。
听闻南疆海域城的城主生了一位神童,一门驭蛇之术无师自通,无人能及,小小年纪便独有手段。
芬芬看着这块熟悉的城主令,再看看面前这不足十岁的女娃,直接跪倒:“不知小主子来此,有何事吩咐?”
女娃不答,只将令牌拴上一股细绳,独自摇晃着玩了起来,半晌,状似不在意道:“芬芬姐这个称呼倒是亲近。”
芬芬姐立刻低下头:“奴不敢。”
女娃又问:“你与那人熟悉?”
“主子是指......?”
“嗯?是我说的不清楚?”
“奴不敢!”
“你对那小子倒是舍得,芪皇这等奇珍也给他用了。”
“奴知罪!”
这位桂花姑娘眼珠子一转,话音甚是随意,软软糯糯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不像十岁的样子。
“你去老鸨那里取上十两金子于我。”
“黄金......这万花楼怕是难寻。”
“哦?那就十两银子吧。”说到此处,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取那小子刚刚留下的,应该有官章的。”
“是。”
那女娃娃说着,起身伫立,老神在在的一边围着芬芬姐绕着圈子,一边上下打量着,然后指了指芬芬姐袖口的位置:“阿庄如今也算是小半个富人了,我这个主子之后怕是还要您养着哩。”
芬芬顿时咽了一口口水:“阿庄不敢,只是这银钱终是要还于他的。”
少女掩口一笑,声音悦耳:“你紧张什么,他既给了你,我又要来作甚?快去忙活正事吧。”
“是。”
......
韶华瑾回到家中后,向母亲坦言了今日错手间接杀人之事,王蕙兰纵使吃惊,心总是向着儿子的。纵是夜里辗转反侧,还是不知将这事情如何与老爷说。
第二日清早,荣国公被王蕙兰整理好朝服,便去上朝了。
“少爷,门口有人找。”
韶华瑾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从房门走出,一看就是昨夜未睡好:“谁啊,大清早的。”
一抬眼,见一小女孩个子小小,长发垂胸,全身淡淡水蓝色,头发上束了条玉色发带,两条细股麻花辫垂在一侧,阳光一映,更是灿然生光。
韶华瑾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那少女手中甩着一个钱袋子,跳跃而来,只见少女稚气未脱的模样,看上去不过十岁年纪,肌肤胜雪,容色清丽,已初具美人的坯子,不可忽视。
韶华瑾猛地晃了晃头,不过一十岁的女娃,怎能起了什么歹念?
少女开口道:“傻小子,不认识了?”
韶华瑾猛然吃惊,这声音似是听过,再对上少女那双清丽的眸子,瞬间回过神来:“你,你是昨日那卖身葬狗的小乞丐!”
少女点头娇嗔道:“是呢,也是那毫无上进心又游手好闲的乞丐呢!”
韶华瑾嘴角一抿,有些尴尬道:“你倒是记仇!今日来此作甚?”
“来寻你。”
“寻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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