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甜的小脚虽然白白净净,但其实是因为扎针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本来针孔就小,愈合了以后也就留不下什么伤疤了。
恩甜说的其实句句属实看似一个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切切实实地一同发生在恩甜身上。
梁清沉默不语,但并不代表内心没有波澜。
其实在沉默的背后是无言的愤慨,是不语的悲痛。
恩甜低下了头,说句实话,她虽然说出来了不少事情,但是实际上还有很多的事情来不及说。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气氛十分沉重。汽车一路开到了梁清的家中,缓缓停下。
“到家喽。”严永康对恩甜慈祥的说道。
“回家了?”恩甜开心地看向窗外,果然是到家了。
“恩甜,快谢谢爷爷,跟爷爷说再见。”梁清拉着恩甜下了车。
“谢谢爷爷,爷爷再见!”恩甜对着爷爷挥了挥手。
梁清拉着恩甜上了楼,印入恩甜眼睛的物品一架架熟悉了起来。
熟悉的老楼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大门,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这,就是家的味道。
家原来可以这么安心,这么熟悉,这么……有安全感。
恩甜看着自己的家门口,心中充满着无数的感慨。
门被梁清打开了,从里面一摇一摆地跑出来一个小弟弟。
“妈妈……”
“嗯,言牧,看姐姐回来了。”梁清蹲下身子,摸了摸言牧的小脑袋,又将言牧一把抱起。
“嗯……姐姐……”言牧看着恩甜。
“嗯,对啦,是姐姐。来,叫姐姐。”梁清指着恩甜,耐心地教着言牧。
“姐姐……”言牧看着恩甜,又叫了一声。
“嗯嗯。”恩甜甜甜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