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因为激烈的撞击,身体紧紧缠在在一起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大圈,重重的撞击到一颗桃树下,树上的桃瓣纷纷扬扬的飘落。
落英缤纷,芳草鲜美,大概描绘的就这样的场景。
舒解语此刻已经浑身是摔伤,刮伤的伤痕,两只爪子扑在江予澈的白衬衫上,格外的醒目。
他眉头紧锁,天哪,他刚洗好的澡,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被这个女人搞得鸡飞狗跳。
蟒蛇一扭一扭的朝他们爬去,看到江予澈一个示意它退后的眼神,它仿佛在恹恹的哭泣,诉说满腔委屈。
再然后,再然后,舒解语就没了知觉。
是那样温暖寂静的阳光,像水一样倾泻下来。
醒过来后发现已是黄昏时分,舒解语只觉得骨散,酸痛,身上受伤的地方都已经包扎好了,她刚睁开眼就是一张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俊脸。
可是,此刻,她只想给这张脸几个拳头。
四目相对,她的眸子点燃了一丝火光。
“你是故意的?”舒解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对他大吼。
“什么?”江予澈倒是一脸无辜。
舒解语一想起自己差点命丧于此,差点被吃掉,她心里的火气翻江倒海。
这个男人果然比传闻中的更冷血。
“今天要不是我命大,我就死了。”舒解语的眼中发酸的看着她。
她差点死掉啊,差点死掉啊,而罪魁祸首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恶魔,还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所以呢……”江予澈不紧不慢的看着她,死了,跟他又关系吗?
“我跟你血海深仇吗?”
“哦,本来是没有,现在有了,我的宝贝现在受伤严重,你得赔偿。”江予澈慢条斯理的打开另一个视频。
只见那条蟒蛇此刻的头拜包扎的严严实实,病恹恹的匍匐在草地上修养着。
啥,赔偿,舒解语差点没笑出声,她没把它开膛破肚就不错了。
“我没听错吧,赔偿,休想,我会让我的米修狠狠的侮辱它,强奸它一百遍啊一百遍。”
舒解语是在难以平复心中的怨气和怒火。
她发誓,跟这个男人势不两立。
要不是当初姐姐算计,她怎么会嫁给这种男人,可是想想姐姐也不容易,她已经为舒家牺牲那么多了,想到这里,她心像撕裂了一块口子,血淋淋的,疼。
“还说没间歇性神经病。”江予澈无语的看着她,正常名门千金说得出这样的话么。
“你够了,给我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舒解语气急败坏的打断他的坏。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是一步,她今天也累了,没精力跟他闹了。
“我也累了。”江予澈说着,很自然而然的躺倒床上。
“我勒个去,这是我的房间。”舒解语现在是出口成脏。
“粗野粗语的野丫头,搞清楚这是谁的家。”江予澈翻身不想再理她,他倒是想看看,她今晚怎么解决她的睡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