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嘛。”
江予澈现在已经不敢直视着舒解语了。
“你……你干嘛多此一举呢?”
舒解语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舒解语,开口问。
“我本来是想着藏在食物里面让你一点一点地吃出来啊?”
江予澈一脸无辜地跟舒解语说着。
舒解语拍了拍脑袋,为什么别人的对象求婚的时候,都是把戒指放在爆米花里面或者是蛋糕里面,可是江予澈这是什么脑回路,竟然把戒指放到了烤肉里面。
舒解语翻了个白眼,便把江予澈丢在了卧室里面,自己走了出去。
一转眼,婚礼的时间来到了。
江运生已经在上一周被江予澈接回了江家,所以婚礼的地点,就定在了江家的后花园。
今天一大早,管家就到处忙活着,处理着婚礼现场的大小事情。
江运生拄着拐杖来到了管家的身后,大病一场过后,江运生看着比之前还要老了很多,江母看着江运生不好好在轮椅上坐着,偏偏要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她叹了一口气,连忙走到他的面前,扶住他的胳膊,嘴里面不停地抱怨着:“哎呦我的老头子,你行动不便,为什么不好好在轮椅上待着呢?”
江运生看了江母一眼,然后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看着所有的人都那么忙,也想过来凑个热闹。”
管家这个时候来到了江运生的身边,他看着行动有些不方便地江运生,连忙说着:“老爷,你就坐在那里好不好?”
“管家!我坐不住啊!”江运生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早就把管家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他看着管家,语气里面有一丝恳求的味道:“你就看看,哪里有我该帮得上的忙?”
管家看了一眼江运生,然后无奈地笑了笑,突然,他把桌子上的一瓶花放到了江运生的面前:“老爷,要不你就这样,你坐在这里,把这瓶花好好的打点一下,然后看着手底下的佣人们,看着他们挂东西的时候,不要把那些东西挂歪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江运生听到之后,连忙点了点头,他在江母的帮助下,坐在了椅子上,把拐棍往一旁一放便开始专心致志地整理着面前的这一瓶鲜花起来。
管家看到江运生总算不闹了,他对着江母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夫人,我先去忙了。”
江母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她叫住了管家:“管家,予澈是不是还在楼上?”
“是的,夫人,少爷他好像得了选择困难症,一直不知道该选什么衣服,夫人您要不上去帮他选一下?”
江母笑了笑:“我知道了,我这就上去。”
江母来到楼上的时候,正看到一向沉稳的江予澈此刻正坐在衣服堆里面,唉声叹气。
江母朝着江予澈走了过去,一路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那些衣服,开口问:“怎么了予澈?怎么还不快一点把自己礼服给换上?”
江予澈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他抬头叹了一口气:“唉!我不知道穿哪一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