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哭声的若翾叹息一声,“早知道就不刺激她了,何苦来?又是一桩事端。”
焕春倒是极为冷静,“想要滋事的人,无论主子如何躲避总是会遇上的,躲是无用的,主子难道还不明白吗?”
若翾颔首,赤日炎炎,乌黑的发滚烫,连带着人心中满是浮躁,两人很快赶到翊坤宫。
因苾芬有身孕易热,殿内早就用了冰,人一进去便觉凉快,心中松泛了许多,若翾走过去福身道:“延禧宫忻嫔妹妹发动了,不过···忻嫔发动之前受了些惊吓,奴才特来回禀皇后娘娘,来拿个主意。”
苾芬蹙眉,站起身就要出去。身边的晗秋担忧道:“主子有身孕呢,眼下正是最热的时候,快别出去了,既然令妃娘娘来回禀,不如劳烦令妃娘娘去瞧瞧?”
垂首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苾芬也有二分犹疑,“这·······”
若翾恭敬道:“若是娘娘不放心,奴才这就去请了愉妃姐姐同去。”
苾芬和愉妃因五阿哥之事,二人倒是一直关系不错,她,苾芬还是信得过的,遂颔首道:“也好,有你二人在,本宫也放心些。”
出了永和宫,若翾递了焕春一个眼神,焕春会意,自去了承乾宫。
见若翾回来,抱夏迎上来,递上一块鹅卵石,“这是奴才在墙根儿底下找到的,主子瞧瞧。”
看来早就有人备好这一局了,若翾握住手中的鹅卵石,细细搓了搓,上面还有一层细沙,握着鹅卵石到了延禧宫。若翾细细瞧了瞧,指着门口侍立的小太监,“搜查他身上和袖口,看有没有沙。”
跟在后头的两个太监一把扭住这小太监,将他拖到角落里,过了一会子,小邓子走到若翾跟前,“回主子的话,在袖子里确实有一些细沙。奴才问过了,那小太监说自己叫小安子,是延禧宫的首领太监。”
若翾将手中的鹅卵石递给小邓子,能跟着主子出门的自然不是位置低微的等闲太监,衣裳里还有沙,她嗤笑一声,“吃完还不把嘴擦干净,把这个小安子送到慎行司去,掏出点牛黄狗宝来,叫忻嫔看看,她跟前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小邓子应声,捂住那小安子的嘴下去了。
抱夏细细地擦拭着若翾的手,“主子管她做什么?亏得小德子,不然这会子受伤的就是主子了。”
“我可不想管她呢,”若翾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是谁叫她怀着万岁爷的孩子,她自己不老成,早晚给人害了,我不可怜她,只可怜那孩子。”
屋内传来忻嫔阵阵痛呼声,陆湘漪眉心紧皱从延禧宫走出来,“忻嫔产道还未打开,她自己又害怕,看着不大好。”
若翾走进寝殿,一股浓重的腥味传来,“钱太医,你是千金一科的圣手,说个法子来。”
钱谦益拱手道:“微臣以为眼下只能煎服催产汤,强行打开产道了,只是此举实在过于伤损母体,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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