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妇并不是陈彪的母亲,而是陈奎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
对于自个父亲的这种行为,他也早习以为常。有钱的大户人家生活并没有那么正统,很杂,也很乱,说不清。就像陈彪的家庭这样,陈奎能在外面带回来女人,同样地,他母亲也会在外面包养小白脸。
两人明面上都不说,但心里对这件事却很透明,当然夫妻之名会一直保持,只不过是彼此找自己喜欢的乐子罢了。
“爸,不如劳烦林大师出手,一了百了?”陈彪并不敢多看这位美妇一眼,低头献计道。
对于女人这种东西,他要是想玩有的是。
而眼下有这么个人威胁到了他,若不除掉的话难以平心。
“你懂个屁?”陈奎直接把陈彪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以为林大师是什么身份?对付一个小子何须劳烦到他老人家?”是老子久不发挥了你们都觉得虎威不再了是吧?这个江离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跟他这种在武陵只手遮天的地头蛇挑扛子?
连他都瞧不上眼的小虾米,又岂会劳烦到林大师?
陈奎对陈彪的处事判断有些失望,至少不会像之前那般看重了。加上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在灰色地带摸爬打滚了那么久,外面也不是没有一些优秀的私生子,所以要是陈彪真让他失望至极,就会直接被打入‘宗人府’,不再重用。
陈彪也意识到了这点,恐惧到冷汗都蹭蹭冒了出来,低下的脸色变幻不定。
如果这件事不办得漂亮点儿,自己真的要完了。
‘哼江离这是你自找的,逼急了我倒霉的是你,是你身边的人!’
昨晚他是一口答应了不找江离身边朋友的麻烦没错,但现在老子就是不遵守了怎么样?迟早要正面刚,前奏多一点精彩不也正好么?
陈奎骂完之后,似乎思考到了点什么,便继续说道:“找个时间,把那小子约到废车场去。另外,我让铁头跟你去。”
陈彪闻言,立即大喜,“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要有铁头跟着去,江离那点练家子本事儿再狂,也终究不过是小石子丢到大海里荡起的水花,如何与那澎湃的海浪相比?
早在当年陈奎还在灰色地带混的时候,铁头就是他的中流砥柱,一人能干几十人,不仅块头强壮,据说出道前还上过山跟隐士高人学了一身內劲,连刀剑都刺不穿他的皮肤!
当陈彪退了出去,陈奎才蹙着眉,略有所思地呢喃道:“这叫江离的小子不过十八九岁,就能放倒一群持刀保镖?”
刚才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才会让铁头出马。他做事儿向来滴水不露,自大却不自负。有句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这一路上来也不是没有吃过暗亏。
江离离开了赌场后,在附近找了辆共享单车直接就上班去了。
早上的心情很重要,试着调整好,你会发现不一样的美和感受。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所谓的公平,不论是身世,还是生来具来的长像、或者学习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正因如此,生活中屡屡可以见到抱怨社会乃至整日惶惶而不定心的人。这种人,从他眼神中的希翼光芒消失那一刻起,并不再为下一个明天而奋斗时,那么人生对他而言基本就已经没救了。
其实,人与人之间也存在着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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