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悄然加剧,没有直接回答小姨的话,只是不耐地挥手应道:“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找不到答案,就该问问本人。”徐呈微相当无法消受。
“我问她,这不是明显摆着的事实吗,一声不吭就走,然后在以事实分居两年后,她又回来,以一纸离婚协议,要我结束婚姻,任谁也会是照我的相法那样想。”说话之后,那张帅气的脸庞已经先扭曲。
“我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了解中的舒蓝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想错了。”他的语气不再轻松,如果小姨这样想,也许更多的人也会这样想。
“不是我怀疑你,我觉得你不应该偏听偏听。”徐呈微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是吗?我觉得我没有,一切都是有证据的。”白夜凛毫不思索的反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呢。
“我?我可辛苦的呢!好了,不提这事了,你非得一回来,大清早的就跟我说这件事吗。”
“我不是来烦你的,只是把事实说出来,听说何蔓还大费周章的开了记者会,我怀疑是不是上次你们搞的那个合作案流产一事,才让你和舒蓝的事加剧的。”
听小姨这么一提,他原本坚决的心开始动摇,但转念一想,那有这么巧,法院的人说,如果有了分居两年以上的事实,并且对方坚称感情破裂,离婚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想来舒蓝不会知道,他的背景比何蔓更大,他这边坚决声称不离婚,估计这事成不了。白夜凛往两人共同的痛处捅了一刀,要死就一块死吧。
“我知道!或许是这个原因吧,不过想离婚,还得看我的意思 。”他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徐呈微似乎看见妖怪现身一样,这个侄儿,不惹到他还好,如果真的触怒了他,他会不依不饶跟对方死斗到底,会让人生无可恋这么恐怖的地步。
“……”白夜凛却忽然冷静下来,睨着小姨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庞,冷静地期待更多“战果”。再开口,语气却是绝对地沮丧。“我也不愿意,我本意并不是商业联姻,我只想好好爱她。”
“唉,我也知道。”她甚是同情白夜凛。
“算了,小姨,有的事不能勉强。”没有女人的束缚,他一样可以玩得很开心,然后……他努力调整脸庞的线条,浅笑中仍残留狰狞的暗影,挥挥肩膀,叹了口气,以慵懒的口吻说:“她们舒何集团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白夜凛望着徐呈微的背影,呼了口气。接下来,这事既然已经被叫暂停,他得想出下一招,才能专心处理自己的事……只是,他要处理什么?摆在眼前的是,舒蓝坚持要离婚,甚至已经把离婚起诉上交法院,可见其坚决的态度……他也就是说……他们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思及此,从未有过、无法形容的锐痛,瞬间袭上白夜凛心头,痛归痛,他心里也快速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