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不已的眼眸。
她竟然又躺回了这家医生,这张病房,看来她是无缘再见宾从最后一面了。她痛苦的闭了闭眼。
白夜凛得知她回了家,他很生气,但再得知何蔓私自出院,又在家里晕倒,再回到医院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后,他原谅了她的不告而别和不听话,她理解她家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照顾何蔓。
“你说,这也是正常现象吗?你还要我别紧张!”白夜凛的眉头攒得紧紧的,一双又忧又气的深眸瞅住徐呈微的脸。两个人坐在客厅分析舒蓝家里的事。
“感觉舒何集团早晚会出事,而那个女人又这么不听话!”
“有你不就完了。”徐呈微倒是看着他紧张的神情觉得有意思。
“有我,但是你没看到她们家一心一意想要把我隔离出去吗,小姨我总觉得她们家有什么事,你都不知道,那样大的房子里,除了守宅子的,基本就没什么人了,她也放心她女儿一个人住在那里。”白夜凛的担心完全写在脸上。
“何蔓是出了名的女强人,但是一个女人要在这个男权世界占得一席之地,是很难的,也许她有她的考虑吧。”毕竟他们都不知道内幕,在这里瞎猜也没什么意思。
“不然我们再去医院瞧瞧?”白夜凛一下站了起来,像是立即要出发的样子。
“哎……走吧,舍命陪公子。”徐呈微伸了个懒腰。
坐上白夜凛开到面前的车,一边拉着安全带,一边问着,“你知道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命案啊? ”
“什么命案?”认真的开着车,头也不转的应着。
“我听说,那个死者好像是何蔓的什么助手还是什么的?不知道最近她们家发生这么多事是不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一般做生意的人大多迷信,在风水方面非常讲究。
从何家接二连三的事情来看,总让人觉得不大对劲。
“那我让刘平安去查查。”
“要不在一并连你们当年分开的事也查查,我怎么觉得这事太古怪了?”
“嗯。”
停好车,走进病房里,只见何蔓和她的助手正在房间里讨论公事,而舒蓝并不在房间里。两个人别头去找舒蓝。
想着她的脚上有伤,他不由焦急起来,四处寻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手机又关机。
突然徐呈微站在应急楼梯口向他打了打手势,并在脸上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没看懂,却立即走了过去。转身进入楼梯,看到她正背对自己,提着伤脚,一只手撑着墙,似乎正在抽泣。
“你是不是哪里痛?”她一落泪,他就慌了。
突然身后响起声音,吓了她一跳,赶紧转身,却忘了受伤的脚,痛得整个脸都扭曲了。
“真要命,你们家到底是要闹哪样,病人照顾病人吗?”他生气的想要抱她,却被她拼命的拒绝了,想着何蔓的警告和提醒,她又气又急,还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扑漱漱的不停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