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家另一个儿子,白夜泽的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身边到底是哪一个女人,为什么这个白夜凛,就那么痴情呢。
人家说儿子通常会跟老爸一个样,如果他也像他老爸一样花心,不过他老爸好像也不太花心,不对,他老爸已经三个老婆了耶,还不花心吗。
唔,这孩子到底是遗传了谁?姐姐?
不过这也难讲啦,只是舒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觉得那女孩没那么多心计啊。想着自己想解除这个误会的,结果到现在都还没行动,如果一个月后要签字离婚了,那她要不要在这个月把这些事理清楚啊。
徐呈微突地挺起背脊,打起精神,这关系着侄儿的终身大事,不能马虎了。
无意的瞄了眼站在身侧的白夜凛一眼,发现他像隐忍着什么情绪似的憋着,她的心情更闷了。
没错,白夜凛不忙的时候很慵懒、闲散,但一忙起来可说是不见人影。偏偏她还得守着他的一日三餐,免得又发个什么胃痛之类。
白夜凛差不多算是她的半个儿子,儿子虽不比女儿贴心,什么话都能讲,但至少差不多是她一手带大的,就算他一天下来跟她讲没三句话,她心里就是觉得踏实;毕竟他就在她身边,在她看得到的地方。
看到他不开心,徐呈微感觉似乎连空气都变冷了,多吸几口都觉得胸肺发疼,所以她想到了那个舒蓝不是开花店的吗?
“凛儿啊,你看今天你给我买这么多,不如你再送我一束花吧,你爸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你送小姨花好不好,我要花,花,花。”
白夜凛好笑的瞪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吗?好吧,我去给你买。”
“那我上那家店里等你,我好了给你打电话知道吗?”她指了指对面的发型屋。
他从来都无法否认小姨贴心的举动,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感动,只是昨天才发生那样的事,今天又去见她,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又有了新想法,那个一月后的签字,已经提上了日程,或者这是他们合法期内最后一个月了,看看不为过吧。
“去吧。”徐呈微看见他心有所动的样子,满意的拍了拍他环着自己的手臂,白夜凛愉悦的扬起浅笑。“那我去给你买花。”
这个时间段,应该没什么人来买花吧,舒蓝抓紧时间先给自己倒了一碗清粥,准备喝。
“哗毕毕!”
咦,什么声音,奇怪的声音从楼上的搁板处传来,难道是老鼠?她用力拍了拍餐台。
“哗毕毕!”
突然心里有点毛毛的了,镇定点舒蓝,别自己吓自己,还是先搞清楚再说。再说自己又不是真的千金大小姐,前世一个人的清苦没少过。
声音间续的响着,她拿了一个铝梯支在搁板边上,慢慢的爬了上去,可能开店时,这里被忽略了,上面看起来好脏的样子。
才在打量,舒蓝便因过敏的鼻子接触到灰尘而呛咳了声。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是这上面的灰法也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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