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微眯起眼,她还真是多疑,白夜凛摇摇头,开始说正题:“之前我们说好了,要生下这个孩子,对不对?”见她疑惑的点点头,他又接着说。
“医生说怀孕前三个月,会偶尔有出血的情况,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从今天开始负责你的身体安全,和你保持形影不离。”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怎么可能,她总要有自己的活动空间。
“没有。”唉,又来了。他撇下嘴,她的防心未免太重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是她从前世活到今世的真理,特别是这些男人。
她用怀疑的眼光瞅着他的笑脸,她真的可以相信吗?
舒蓝不是很高兴的问着一直在身后的跟屁虫白夜凛,“一定要这样吗?”
“这是一定要的。”白夜凛自发的站得离她两步之距,摆出一副他是忠诚的保镖的样子,献媚的说:“医生说了,你要多卧床休息,以防晕倒,我随时呆在你身边,就是你晕了,也有我当你的活动床位啊。”
所以他才在舒蓝下床后,紧紧的跟上来。
“那是不是连我上厕所,你都要参一脚呢?”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真是令她头疼。
“那也是一定要的啦!”白夜凛故意吓她,“万一你晕倒在厕所,又没有看到,多麻烦!”他边说边非常仔细的端详舒蓝的小脸,不漏看她的每一丝表情。“总之我非参与不可!”
“不、不会吧!”舒蓝很直觉的反应。
她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你不用这么做吧?”那她洗澡的时候,难不成他也要跟?
本来想通让白夜凛做自己的奴隶也没什么不好!权当报仇。但白夜凛这样无疑监视自己,没了自由。
白夜凛却是打着医生的提醒,十分在意这种跟舒蓝寸步不离的机会,享受的很。
看着她郁闷的神情,她该是要大呼他变态!
直到晚上,舒蓝终于受不了的大叫抗议。
“好,我同意给你自由,但是你要乖乖卧床休息。”白夜凛忍着笑,痛苦的绷着脸,对她提出原来的条件。
“……”苦着脸的舒蓝把头埋进枕头,这不是一样吗?这个白夜凛是不是在整自己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宝宝也是要呼吸的啊,”轻轻的把她翻过去,看着她一脸的苦瓜样,终于忍不住要大笑出声。
只得快速的抓过枕头,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大笑不已。
舒蓝看他疯狂抽搐的肩膀,皱紧了眉头。
不是吧,他这是在哭吗?
哎,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男人这个哭法啊。
头痛。自己要安慰他一下吗?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头,一下两下三下。
白夜凛终于收敛自己的笑意,以为已经收拾好了情绪,猛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她疑惑又惊慌的看着自己的表情。
再次憋不住,当着她的面喷笑起来,“对……对……对不起……失陪一下。”他冲出房间,奔下楼梯。
直到冲出花园才停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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