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孟落安和冬春两个人闹别扭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孟老夫人也一直闷在家里不出门,刚好宫里派人告诉孟落安,过几天有个宫宴,让孟府去参加,所以孟落安又开始忙了起来。
祖母不管事情,所以府里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孟落安来打点,所以这次宫宴也足够让孟落安忙一阵子了。
本来祖母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架不住孟落安的磨人大法,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便找了裁缝打算做身衣服。
自从孟将军死了之后,孟府的吃穿用度也变得拮据,所以遣散了一部分的家丁丫鬟,除了一些贴身的丫鬟小厮和几个粗使丫头,基本上就没什么下人了,反正家里也就三个主子,遣散了人之后,冬春和喜鹊反而轻松了些许。
本来之前府里是有专门的裁缝和绣娘的,但是之前也一并遣散了,所以喜鹊只能到外面找裁缝和绣娘上门做。
外面的裁缝有点不好的就是做出来的衣服款式容易和别家的装上,到那个时候总会显得尴尬,不过好在喜鹊可以自己绣花,加上孟落安的一点现代的想法,做出来的衣服肯定不会撞上。
老祖母倒是不太重视这些,但是孟落安还是认认真真的想了一套衣服。
十安虽然不用去宫宴,但是孟落安还是想给他做套新衣服。
宫宴时间也快到了,衣服也做好了,孟落安扶着老祖母上了马车。
冤家总是路窄的,李尚书夫人和李梦与的马车刚好遇到了,尚书夫人的性子基本上看她教出来的李梦与就知道了,所以两方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还烦请孟小姐让一让啊,”李梦与毫不客气的让马夫挤开孟府的马车,因为李尚书在外以清官示人,所以马车也很是朴素,道路很窄,孟府的马车占了一半他们还能挤过去,也是十分厉害。
不过这李大人清正廉明的外表还能保持多久呢?
孟落安也没说什么,她们既然过去了她也不能拦着,只是希望这个李梦与别太蠢,别害死自己的爹。
宫宴时间设的非常巧妙,刚好在孟将军丧期过了半个月,就是不知道用意为何。
孟落安扶着老祖母,虽说孟家没落了,但是名号还在这,女眷们看到了老祖母还是会行个礼打个招呼,像李梦与那么不长眼的还真没几个。
“老夫人,这就是落安吧?还真孝顺,”也不知道是第几个过来打招呼的,客套话也就那么两句,孟落安听得耳朵起茧,恨不得找个耳塞塞耳朵,不过好在华芝雨也过来了,她便请辞了祖母,留了冬春,带着喜鹊去找了华芝雨。
华芝雨也看到了孟落安,两个人说了会儿话。
“今天宫宴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是大概有个猜测,”华芝雨说道。
“哦?说来听听?”孟落安适当的表示了自己的好奇,华芝雨也很给面子的说了,没吊她胃口。
“可能最近国泰民安,皇上想和大家聚一聚?”华芝雨开玩笑道。
“去去去!”孟落安给她一顿锤,“说正事呢!”
“别担心,就是普通的宫宴,大家聚一聚也没什么不好的,”华芝雨安慰她。
“但愿如此吧,”孟落安还是不太放心。
两人闲聊了半天也没啥可谈的了,便各自归位等待宴会开始,不过孟府和华府的距离也不远,两个人刚好面对面。
宴会没开始多久,李梦与便举杯:“我听闻孟大小姐舞艺超群,与丞相府小姐并列京都第一美人,而我二姨娘以前也是京都一绝,不知我是否有幸可以见识下孟大小姐的舞技呢?”
这李梦与说话着实不过脑子,当着孟老夫人的面让孟落安和她二姨娘比,全京都都知道她二姨娘是靠舞艺出名的妓子,她此话一出,果不其然,孟老夫人和李夫人加上华芝雨,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孟落安也是挺佩服李梦与的,一句话得罪四个人,这也是个奇女子了。
“李小姐这话什么意思?”孟落安站都没站,“我官从五品,皇上钦点的司舞官,你把我和一个妓子相比,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皇上是……”
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大家都知道孟落安什么意思,所以纷纷看向李梦与。
李梦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孟老夫人也开口了:“这就是李夫人教出来的好女儿,老身虽说年纪大了,但好歹也是个诰命,今日两车相遇,你不给我行李也就算了,还越车而行,现在放任李小姐侮辱五品女官,你眼里还有没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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