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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邕,是萧邕,我的师父是萧邕,他污了我的身子,派我去勾引葛建红,却不巧被他儿子给看上了,无故的我便又被圈养在了这郊区的园子里。本以为就此可以安稳一生,却又无故生出这样的大火,定是萧邕要我死,定是他,定是!!!”
苒苒见京兆尹半晌未有动静,终是大笑起来,“什么天子脚下,什么大陈律法,不过都是你们这些掌权有势力之人的玩笑罢了,哈哈哈哈,朱大人是吧,怕了便说,有什么好犹疑的,哈哈哈哈哈!!!”
此时萧乐然侧头瞧着京兆尹,这朱大人的脸已然是青一块紫一块,一时间变了好几种色彩。苏迟默见她要笑,便咳嗽了几声,“朱大人何时犹疑了,不过在寻思着如何将你这情况报与朝廷,你这刁妇倒好,还反过来要污蔑你的恩人了。”
“哈哈哈哈哈,这位大人倒是会说话,官官相护的模样,我倒是又见了一出了。”
“放肆。”朱大人终是忍不住怒火,大吼道:“本官定会去查个清楚,来人,且先给我把她压下去!”
“是!”
朱大人被激怒后一阵激动,起身匆匆与苏迟默一行告辞后便出了京兆尹府。苏迟默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低头笑着牵过萧乐然的手,也缓缓走出了京兆尹府。
“这下倒是有意思了。”萧乐然笑着说道。
两日光景就这样匆忙而过了,到了晚间,以休便匆忙带回了消息,“公子,夫人,朱大人当真是去审了。”
苏迟默给萧乐然重又盛了碗汤羹,才道:“别卖关子,说吧。”
以休笑得一脸狡黠,“回公子的话,这朱大人当真是去审了。他先审了葛笙,葛笙倒是个情种,一心惦念着那苒苒,原来他一早便知道苒苒是眼线,但还是没踏过美人关这一环。朱大人看中这一点,便着手打了一顿苒苒,葛笙一瞧他的爱妾如此,心痛万分,为保爱妾,便将一切和盘托出了。”
“怎么个和盘托出?”
“他知苒苒是他人派来的奸细,便想着反其道而用之,结果自己却在这后院栽了跟头。后来,苒苒也放弃了自己的任务安心住在别院。期间,葛笙便知道了苒苒背后的萧家,于是主动推动父亲与萧家联合,以此来保住苒苒的性命。而在这期间,萧府便用着葛家的人,不断传递着自家的——友善。其中便有傅家的祖传之物,玉麒麟。”
以休的话说完了,萧乐然的汤也就在此时喝完了,苏迟默替她擦擦嘴角,头都没回的与以休说:“要褚桡带人护好了,明日上朝,我要这二人活着。”
“公子放心,消息刚到之时,我们便已然准备周全了。”
“知道了。”
萧乐然见一旁的以休迟迟未有走的迹象,不觉嘴角一扬。苏迟默见状,咳嗽了两声说:“还有事?”
以休一愣,“没……没……”
“没事你还不走,杵在这干什么?”
以休又是一愣,顿了顿终是挪着步子撅着嘴走了,萧乐然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笑道:“以休,来,这镯子给你,是前几日絮鸢多瞧了几眼的物件。”
以休闻言当真是眼睛一亮,伸手拿了镯子,匆匆谢了一句便一路小跑了。萧乐然看着他那滑稽的背影笑得有些喘了起来。苏迟默看着她,一边拍着背一边说:“何至于笑成这般,快喝点水。”
萧乐然结果茶盏一口闷下,“听了好消息,我开心。”
“开心了便拿以休寻乐子?”
“哪里是寻乐子,我当真是觉得以休与絮鸢是极好的一对,一个外冷内热却不懂交际,一个没心没肺却与人好谈。又恰好,以休这般喜欢着絮鸢,而絮鸢这样的大侠,竟然明知以休喜欢她,也未曾有什么反感的意思,可见……”
“可见这二人已然是郎情妾意了是吗?”
“苏公子说的极是。”
苏迟默轻轻敲了敲萧乐然的脑袋,“这事结束了,便不要在去澜宫了。”
萧乐然“扑哧”一声又笑了,“哎呀,苏公子,你快闻闻,这周遭是什么味道?”
苏迟默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很是调笑的回答:“是醋味。”
“苏公子,你这是在调戏我吗?”萧乐然笑盈盈的靠近他,眼里全是这人的身影。
“当然是。”苏迟默伸手摸了摸萧乐然的肚子,俯下身子贴耳于萧乐然的肚子上,“你啊,快快从你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吧,再这般下去,叫你的父亲大人着实憋屈得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