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就先帮上忙了?”夜老爷子不服气的反喝。
夜老爷子话里的讽刺之意夏以馨通彻心扉,看穿不说穿,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递给夜奕臣一个安心的眼神,走过去对夜老爷子恭恭敬敬的说:
“夜董事长,被恨的人没有痛苦,恨人的人却遍体鳞伤,为了奕臣,难道你真的不可以把这偏见放下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恳请你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夏以馨说的披心相付,可以看出是肺腑之言,夜老爷子有一瞬间想同意这个孙媳妇的冲动,可脑海里又当即被夜以卿惨死的画面所代替。
心中有所动摇,为了更加坚定不承认夏以馨的事实,夜老爷子佝偻着转过身子,一如既往的说:“趁我还没动手赶人之前,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是,夏以馨是个不错的孙儿媳妇,可怪就怪在她那个贪而无信、眼馋肚饱的父亲!
夏以馨朝正想说什么的夜奕臣摇了摇头,依旧心平气和的说:“夜董事长不希望看见我,自然会走。但今天我还是得向夜董事长说一句,你不承认我是奕臣的妻子没有关系,但我承认你是奕臣的爷爷。那从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将会和奕臣一起面对,披荆斩麻、降妖除魔,再所不惜。”
把话说完,夜老爷子还来不及发怒,夏以馨就放轻脚步往外走去。
“你……你给我等一下!”回头本想斥骂夏以馨的夜老爷子,忽然想起刚才夏以馨进门时她脖子上带着的东西,声音变得更加严厉和颤抖:“回过头来让我看看!”
夏以馨本来听见夜老爷子唤住自己心里还有喜悦,想着是刚才自己的激将法有用了,但又听声音感觉不对,于是回头疑惑的看着夜老爷子:“夜董事还有什么事吗?”
“真的是……真的是……你给我取下来!你不配戴着它!”夜老爷子看着夏以馨脖子上的东西瞳孔一缩,激动的上前就要捏住夏以馨的脖子。
“啊!”夏以馨被吓了一跳,想要从夜老爷子固若金汤的手掌里挣脱出来,但又怕伤到他。
“以馨你怎么样啊?爷爷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以馨!”夜奕臣也赶紧上前拉开夜老爷子。
嘶~夏以馨疼得倒吸一口气,猝不及防被夜老爷子推开,腰也一不小心撞上桌角,疼得她眼泪花直流。
腰部还是小事,让她痛得钻心的还有脖子。等夏以馨伸手摸去,才发现血正潺潺流淌着,原来是她脖子上的项链被夜老爷子强制扯去了。
最重要的是,那根项链不是别的,正是几天前年终总结大会,“夜奕臣”托夜雨晴送去的粉钻项链。
怒火在胸中翻腾,一直积压的怒气也如同火山要爆发。夜老爷子打着哆嗦摩挲手里的项链,灰暗的眼睛里潸然泪下,久久说不出话。
“以馨你怎么样?医生!快去叫医生!靳霆快去叫医生!”夜奕臣看着夏以馨血流不止的脖子,心疼的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