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阮氏一听吓住了,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那,要不我们离开京都,回你外祖家。”
“阿娘,己经晚了。”苏蒹葭摇头,沈追,沈青芷,还有宁安公主,哪个好对付?且不说还有二房那些人,等着将他们抽筋扒皮。
阮氏不忍女儿回去受罪,她轻轻抚摸着苏蒹葭的头发,心疼的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苏蒹葭闭了闭眼,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眼底一片清明,“阿娘,嫁入侯府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和阿衍全都被人害死了,我还梦到好多事情。”
浅月和青玉在一旁伺候。
她这些话不仅是说给阮氏听的,也是说给她们听的,她突然性情大变,还一首拿梦说事,哪怕她们不问,心里也是有疑惑的。
阮氏皱起眉头,“蒹葭,只是一个梦罢了,梦里的事哪能当真?”
“可是,阿娘,梦里的事全都一一应验了。”刚才说出那一句,己经耗尽苏蒹葭所有力气,她缓缓抬起头,依旧觉得心痛难耐。
不仅阮氏,就连两个丫头也被她这番话给吓住了。
沈追原本还有点担心,当他看见沈青芷怒气冲冲进来的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沈青芷不仅没有把人请回来,还受了一肚子气,一见老夫人,她再也忍不住,“母亲,别说我没去,也别说我心不诚,我都跪下来求她了。”
“哼!还说什么梦到救二哥的法子,可见她说的全都是假话,顾家人都找上门要抬她回去做妾,做侯府主母不比给人做妾好一万倍,她这是心虚。”
沈追听了她这话,心里咯噔一声,苏蒹葭绝不可能梦到救父亲的法子,要知道就连掺了解药的蜡烛都不管用了。
老夫人原本心里有些恼火,芷儿都跪求她了,她还不肯回来,可一听苏蒹葭有法子救沈鹤亭,她一把抓紧徐妈妈的手,“你快去把掌家的对牌拿过来。”
“母亲你要对牌做什么?”沈青芷惊的都忘了发作。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这个你别管。”
丁妈妈吓得连滚带爬回到顾家。
“夫人不好了,这回咱们可闯了塌天大祸。”
林婉柔一听她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塌天大祸,也不嫌晦气。”
听了丁妈妈接下来的话,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你也信,沈青芷什么性子?说她眼睛长在头顶,那都是夸她,因为她的眼睛一向比头顶还高,呵,她上门跪求苏蒹葭?她是知道那日的流言,打上门去了吧!”
丁妈妈讪讪,她也就是听那个老虔婆一说,具体什么情况她也没瞧见。
林婉柔这一回给她下了死命令,“她不是喜欢勾着夫君吗?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抢也得把人给我抢回来。”
徐妈妈很快将掌家的对牌拿来。
老夫人拿着对牌,先是看了沈追与沐云舒一眼,然后又看向沈青芷,她失望的摇了摇头,全都是些没用的,罢了,罢了,她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