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的招式,原本偏向表演的招式被尤里运用在了实战。
“呃啊。”
黄枭口鼻喷出鲜血,勉强在头颅着地前用双手防护也只能化解一部分冲击,不过保护住了关键的脊椎,黄枭还能行动。
还未等黄枭回过神,尤里借周围的树干为踏板腾空飞跃,如同摔跤手般从天而降。
黄枭连续翻滚躲过袭击,抓住尤里冲击下蹲的机会,借助翻滚的力量右脚踢出直奔尤里脖颈。
尤里还是表现游刃有余,双掌轻松接下,并死死抓住黄枭的右腿关节处。
“不好!”黄枭察觉到危险试图收回右腿,但为时已晚。
坐拘,这是柔术中很特殊的招式,在桌椅板凳普及的今日,很少有机会再见,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席地而坐。
尤里下蹲带来的稳定重心化为一台绞肉机,将黄枭右腿脚踝关节处死死钳制并分方向挤压。
黄枭被疼出一身冷汗,但并非叫喊,只是抽动身体试图摆脱,但越是挣扎越容易被尤里掌控,在尤里的技巧力量双重压制下,黄枭失去主导权,身体不由自主地背对尤里,连最基础地左腿踢踹反击都无法做到。
如此下去,黄枭右腿必定被扭断。
咔嚓,是骨头错位的声音,黄枭狼狈地翻滚远离尤里。
“与其被我扭断,不如自己动手,至少主动权还在。”尤里拍拍手还不忘称赞黄枭的果断。
黄枭背靠大树,一把抓住脱臼的右脚,一发力强行接上,踉踉跄跄勉强起身。
“呼哈,呼哈。”急促的呼吸声。
“不好意识开始模糊了,呼吸法加上那口钟的诅咒……”黄枭的视线变得模糊,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变得朦胧,减少大脑供血的副作用也提前到来,睡意不可阻挡的涌了上来。
“我要输了吗?‘
败北感,不知多少年都没有的体会,或许是那诅咒的副作用让自己越来越像那个曾经失业的落魄学生,莫名的屈辱感在内心升起。
恍惚中,黄枭不知不觉又吃了尤里一脚,睡意朦胧的黄枭已经无法感觉到疼痛,只能梦游般寻找可以倚靠的地方。
尤里口中的话语也无法听清,或许他又在长篇大论的诉说着什么。
意识最后,是尤里的大脚踩踏在黄枭的脸颊上,那种屈辱感变得越发清晰,越发熟悉;那是我自己穿越前的痛苦,是被封印的记忆。
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学习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只要有钱就是成功;成功者就是善者,失败者就是恶人。
没错,我要成功,我必须成功,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只要一切都消失,我成为唯一,善恶皆无法左右我,我就不用再品尝屈辱感!
“是的,没错,把所有人都干掉,这样就可以了,足够了”。
黑暗种传来黄枭的声音,那是被封印的人格,憎恨世界的修罗。
憎恨恶者,嫉妒善者,被人类所定义的善恶必将随着人类的灭亡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