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见到三人走来,向前哈腰:“您就是赵夫人吧,原来那位丫鬟家里有大事,回老家了,现在是我照顾老夫人。叫我何光头就可以了。”
赵天之看他矮小干瘦,长相猥琐,鼠目秃头,加上那点头哈腰卑的卑贱媚俗也着实令人厌恶。秦罗敏看了她一眼,说:“娘她在屋里吗?”“在,那边浇花呢。”
老头不停地点头。洛之一边朝厨房后面跑去,一边叫唤:“奶奶,奶奶!”这时听见祖母“诶”的应了一声,走了出来。
抱住洛之:“我的好孙女哟。”祖母很宠天之和洛之,见到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也是非常高兴。祖母六十来岁,行动不便,身子也萎缩了,总是跟孙子孙女叨念着赵颇的往事。不想让祖母多想,关于祖父的消息没有告诉祖母。
祖母招呼三人进屋,有朝那老头唤道:“何光头,去倒茶。”进了屋,祖母拉着天之嘘寒问暖,洛之则在祖母后面给她又按摩又敲骨,让祖母甚是欢喜。不久,何光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茶几上。秦罗敏问:“娘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适?”
祖母好似知道要这么问一般:“我没什么病,这何光头懂点医术,对药草很在行,上次我着了寒,他就去买了些药又去后山采了点,熬给我喝,我隔天就好多了,人老了。
难免有点风湿病,他说这药补身子,活络气血,对我有好处,而且这些药草都是他去山上采的。他手脚也利索,那丫环走后,他做的也挺好的。正好,好媳妇儿,你来了。
我想多给他点工钱,你看怎么样?”秦罗敏听祖母说时便在打量何光头,道:“那是应当的,他这般能干,照顾您真是好极了。”
洛之敏锐地发现何光头见到她之后就好几次眼神怪异地打量着她,便问道:“怎么了?何老伯为何这么奇怪地瞧我。”“没事,只是发现你很像我以前一位好友。”“哦,是么?”
“是的,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赵天之也打量着何光头,自觉有点以貌取人了,这时何光头说:“谢谢老夫人,老夫人能赏识我,收容我,是我的荣幸。”说完便退下,秦罗敏也随后出去。
何光头进了厨房,又倒了另一壶药,一口喝尽。秦罗敏问:“你为何喝药?”何光头转过来直直地看着秦罗敏:“这药于我有好处。”
又上下量视着秦罗敏说:“夫人生的如花似玉,美艳照人,我也可为夫人熬一副药,让您驻美养颜,更加美丽动人。”“哦?你有这等高明?又为何沦落至此?”“夫人,我从前确是个医师。
不过一伙丧心病狂的强盗洗劫了我们村子,我妻儿都被杀害,我大难不死,一路乞讨,流浪至此。多亏老夫人心地善良肯收容我一个叫花子。”
“那你好好照顾她老人家,我不会亏待你的。”“为报老夫人大恩大德,我愿为犬马。”秦罗敏无话,正要转身离去。
何光头连忙说:“夫人,我为你熬一副药吧。药材山上都有。”“山上药材多吗?药材是否和娘的那副药有相同的?”秦罗敏问。“多着呢,再远点的那山也有很多。够老夫人很你的了。”何光头显然明白她的意思。
“那好吧,我试试。”说完走了,何光头看着秦罗敏迷人的身段,心里一丝窃喜,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次日,赵天之赵洛之两人去了后山林。“天之,我们找跟树藤荡秋千吧。”洛之说。
“好啊,去年我们没来荡秋千。以前没年夏天都来荡秋千的。”天之同意。两人找到了以前经常荡秋千的地方,发现今年这里没有合适的树藤。又去别的地方找,走着走着,两人走出了树林,来到河边,发现一只受伤的野猫,前腿有血迹。
洛之走过去,那只野猫想跑。洛之两三步追上野猫抱起来,温柔地抚摸着。洛之说:“我们带回家把它治好吧。”“你总是这么善良,连一只野猫也要救啊。”
“野猫也是一条生命啊,我们带回家把,何老伯不是会医术吧,叫他敷点药就可以了。”洛之继续抚摸野猫。天之看着洛之,他自然不反对,应了一声。回来的路上正好遇上何光头,何光头背着药草篓,远远看到两人就叫了声:“少爷,少夫人。”
“正好,何老伯,你治一下这只猫吧。”何光头夸赞洛之心地善良,又说他要给夫人熬药,今天要多采点药,晚点回去治这只猫。
洛之应着,要何光头快点回来。天之问何光头为何要为母亲熬药,是不是母亲有什么病,何光头如实相告说能驻美养颜,天之听了点了点头。
回了屋,秦罗敏嗔说洛之衣服沾了血迹脏了,没说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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