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陷入僵持的时候,远处天际传来了鸟鸣声,随后便飞来了几只巨大的飞禽,飞禽上分别坐着几名黄衣女子,不问可知是黄族的族人担心族长的安危前来接迎来了。
“许族长,贫道一心向道,男女之事会阻碍贫道修行,你还是回去吧,免得族人牵挂。”我指着那些逐渐飞近的飞禽开口说道。
“此事的确过于唐突,容后再议,此时天色已晚,妾身恭请二位前往许族盘桓几日,三日之后若君心依旧,妾身当不强求。”黄衣女子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
黄衣女子这番话令我极是为难,我之所以为难不是对自己的定力不自信,而是刚打了她的族人回头就去做客,任谁也会觉得尴尬。不过如果不去,她就不会善罢甘休,定然还会不依不饶,我就从那住上三天让她死了心也好。此外她身为黄族族长,定然应该知道那只三千年金属异兽的下落,不然的话我和金刚炮一百里一百里的寻找,猴年马月也没希望。
“如此这般,便厚颜叨扰了。”我最终点头同意。
黄衣女子见状顿时面露喜色,转而打起呼哨,那只早已经等候在外的金翅大鹏立刻振翅飞了过来,那些前来接应的女子也尾随而至。
“我等先行,金凤载客迎宾。”黄衣女子跨上了另外一只巨大的青雕与族人同乘,将她的金翅大鹏留给了我和金刚炮。
“许族长相邀,贫道恭随。”我皱眉抬手。黄衣女子先前的那句话话里有话,载客迎宾里的宾字在古代有东床的意思,明显是把我和金刚炮分开对待了。
“妾身许霜衣,你可呼我姓名。”黄衣女子说完便与那些前来接迎的女子乘禽升空。这几个女子明显跟她关系密切,飞禽腾空之后便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走吧,还等啥?”金刚炮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这家伙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在附近偷听。
我摇头叹气跨上鹏背,金刚炮随后也蹦了上来,金翅大鹏立刻振翅腾空。
“老于,我知道我没脸说你啥,但是你可得有主意呀,童子之身一破,别说大罗了,就是大道你也修不上去了,逆天神器现在还不知道哪儿去了,就算是找回来也只能用一次,这时候我怕追风还没把你的那具身体医好,弄不好回去就是个死呀。”金刚炮地破天荒的没有取笑我,他虽然喜欢笑闹,但是此事关系到了我的生死,他自然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开玩笑。
“我自有分寸。”我正色点头。
金刚炮正事儿说完就开始闲不住了,在鹏背上左指右点,哪里的毛容易拔,哪里的毛拔不下来他都清楚,吓的这只金翅大鹏战战兢兢,唯恐他将理论付诸实践。
来到黄族城中,众人并没有迎接,而是在杀羊宰牛各自忙碌,接待我们的只有许霜衣等几位女子。
黄城周围有着大量的动物气息,飞禽猛兽已经放归了山林,颇有点将归朝兵归田的味道。
尴尬的坐了半个时辰之后,许霜衣邀请我们入席,所谓入席其实就是众多露天篝火,菜肴就是篝火上架着的整只牛羊。
白天才把人揍了,晚上就跑来蹭饭,换谁也不会给好脸色,不过很快的众人就打成了一片,原因很简单,黄族的盐巴已经耗尽了,而我和金刚炮恰好背了不少的盐巴,而且我们带的盐是精细的海盐,比蛮荒之地的矿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先前的骚扰大多是由我动手,金刚炮愣装了大好人,因而很快便被众人拉去喝酒去了,与红族的粮食酒不同,黄族人引用的是浆果酿造的果酒,酒质低劣很是浑浊,不过金刚炮也不嫌弃,一来二去推杯换盏的胡吃海喝起来。
与金刚炮的大大咧咧相比,我显得极为拘束,众人也不愿意跟我搭话,到最后纷纷借故离开,整个篝火堆只剩下了我和许霜衣两人。
“族里怎么会缺少盐巴?”我没话找话的打破了尴尬而暧昧的沉默。
“之前是不缺的,也不晓得那申水寒前些时日为何将此处与中土接壤的小镇给冰封了,那贩夫走卒也让他杀了个干净。”许霜衣摇头回答。
“申水寒是谁?”我出言追问。既然是姓申的,自然是能够呼风唤雨的黑族族人。
“申氏一族的族长。”许霜衣伸手西指。
“他为何要杀掉外面的那些人?”彼此熟悉了之后我便不再咬文嚼字,文言格式一般用在正式场合或者文史记载,平时说话的口语大家都听得懂。
“不清楚,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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