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开场白自不必说了,小林佐佐木叽哩哇啦,用中国话说了一大通,主要的话题:归顺大日本皇军的,统统是良民,颁发良民证。
最后,他阐明最重要的一点:如有欺骗皇军,利用皇军者,格杀勿论!他这是针对假降者,借酒宴之际,予以严厉警告。
“佐佐木阁下,我有个疑问,能给予回答吗?”
众人随着声音,扭头看向提问者,表情一致的反应出:谁那么大胆?
谁谁谁呀?商会主席,第二把金交椅--潘富贵。“你的,有什么疑问?”小林佐佐木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斟满酒的酒杯,而此时他的表情,如同那杯中的酒一样冰冷。
“如果有人借盘查的机会,乘此捞油水,算不算是欺骗皇军?利用皇军?”潘富贵不仅财大气粗,而且势力在龙陵县城,也是屈指可数的,因此,他并不怕这个先遣队的少将。
“当然。”小林佐佐木从喉咙里迸出这俩字,且一副,谁那么大胆,敢沾皇军的便宜。
潘富贵那是啥智商啊,他看得懂:“有人在城门口,亲眼看见警保大队长,当然也是区长助理,授受被盘查者黄金表一块。”那时候,黄金值钱着呢。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唰!又一起转移到酒宝的身上,把正还得意洋洋的酒宝看得全身直发毛:“你,你是说我?”他用仅存的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指控他的人。
没有人回答他,只听得小林佐佐木对他严厉地质问:“你的,手上的金表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这个..”酒宝顿时膛目结舌,变成了磕巴,而手腕上的那只金表,因抬手而在他面门前晃里晃噹的招摇着。
事实摆在众人的面前,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只是拿眼偷瞄着在座的永春珠宝行老板,希望他能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可韩志彪却连看都没向他这边看一眼,心的话,看我也没用,是别人指控你,你也是千真万确地收了,这罪名洗不脱的。
“八嘎!”小林佐佐木手击桌面,拍得桌上的酒纷纷洒了出来。
“你的,快快的坦白。”站在一旁的少佐腾木,也喝令了一声。
“还不快说!”金三元的脸上更是挂不住了,酒宝毕尽是他的手下。
“我,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酒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该死,我全招认,我不该收韩老板的东西。”磕头如捣葱。
“韩老板,这只金表是你送的?”小林佐佐木立时又把目光凝聚到韩志彪的脸上。
“是,是我送的。”韩志彪便把那天进城,搜查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所有的货都被仔细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这个,在场的老总和太君都可以证明。”
“吆西!”小林佐佐木嘴里说着:很好,但心里却想,不送东西,这证明行之有效,但送了东西,可就不好说了,但又逮不到人家的把柄,只好把这气撒在酒宝的身上,看他一副贪财相,就令人厌恶:“你的,不要留在这里了,回你的警保薯去吧。”说完,他一转身,带着少佐腾木,目中无人的离开了酒宴的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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