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田腾野坐在办公桌后正那闭目养神,听到特务的禀告声,好一会儿才睁开俩眼:“佐佐木少将怎么样了?”好象没有听到凤秘书的求见似的。
“报告原田阁下,军医官已为小林佐佐木少将敷了药,抱扎了伤口,现在正躺在床上静养。”特务回答,旦见腾野阁下只嗯了一声,又开始闭目养神。小特务心中有点不解,他不明白原田为什么对门外找他的人那么无视,但长官阁下只问那桩,不提这桩,他也不敢再多说,只是仍站在那儿,捶手而立,听候吩咐。
“把人带进来吧。”过了一会儿,原田腾野终于才又慢慢张开一对红肿的小眼说道。别看他表面象是很不在意似的,其实完全是故意这么拿糖,心想,警保署的凤秘书求见还能有什么事?该来的这不来了吗?心中甚为得意。
再说等在外面的仨人,站在敞亮的大院里,真够“凉快”的,若按现代戏“白毛女”里唱的,真是:北风那个吹,就差雪花没那个飘了。尤其是娇滴滴享受惯了的梅凤凤美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毛皮大氅,还显冻得慌,心里那个犯嘀咕:平时她一来,那些个鬼子麻友不要太热情哦,象臭虫一样往上直黏糊,今天是咋的了?进去回禀了老半天了,咋还不见里面招见呢,赶情只欢迎麻友的说??
她那正委屈的不得了,却见那个回禀的小特务,总算从里面走了出来,下到院子里对梅凤道:“梅小姐,不好意思,原田阁下刚审完犯人有点累,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说着身子侧到一边,做了个请的姿式。
“哟,原田先生刚审完犯人呀,那是得好好休息。”梅凤嘴里那么说着,脚却急不颠的朝楼上走去,心的话:你休息让我在外面冻着,哪有这个道理,说小鬼子没人性,真他妈一点都不假。
她心里抱怨,脸上可一点不敢带出来,而跟在她身后的范大庆和洪文两人,听说审讯犯人,心里就往下一沉,坏了,大年一定是遭殃了,后悔不该怀着侥幸心理来这一趟,怎么的也得找个人去报口信啊。
但现在后悔已晚,片刻之后,两人已站在原田腾野的办公桌前了。“凤秘书,你可以自便了。”原田老儿连看都没看凤美人一眼,便朝门口一挥手,那意思,让她走人。
梅凤心里那个气呀,我他妈大老远的把人给你领来,你老不死连个笑脸都不给,我..我还是闪吧。她能拿小鬼子怎样,不给她颜色看就不错了,还笑脸,况她进门时就感觉出来了,今天这屋里的气氛不对劲,所以,她赶紧地闪了。
“你们两个,哪个是范大庆,哪个是洪文啊?”等凤秘书一走,原田腾野这才坐直了,开口问道,那口气跟审讯犯人没两样。其实,他面前已然摆着两个人的全部资料,照片是明明白白的贴在了上面,他如何会认不出谁是谁来?
俩人一听原田要他们对号入坐,还是洪文首先开口:“我是洪文,他叫范大庆。”头朝左边的人摆了一下。
“吆西。”原田老儿眯缝着小眼晴,上下打量着这两个穿制服的警员,心里不知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