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涌,在这样的情形下,自然不可渡河。
即而,他又转头朝另一边看去,沿河堤的另一边,是白雪皑皑的冰川,尤如一支支毛笔直插云宵,在蓝天白云间游走点晴,看了令人目眩,这是唯一可通过的冰川旱道,但这“道”,却是已被积雪重新埋没住,根本找不到看不见,需要人工再次去开凿清理,而在光骨如镜的冰雪之地行走都是艰不可挪,更不要说边走边开挖了,谈何容易?
“能行吗?”肖玉皱了下眉头。他口里这样问,其实心里完全清楚,不行也得行,难道要打退堂鼓,当缩头乌龟吗?怎么可能。
问话的同时,方东明等也一起看着托库那叶尔,表示同问。“嗯。”小新疆点了下头:“以前..有人..走过,只是..道..被冰雪..后来..覆盖住了,我们..现在把它..挖..出来..应该不..会..太困难。”他那意思,比新开一条冰道要省事的多得多。
肖玉点头,他立刻选了十五个身强力壮的工友,其中有十个曾今是在西藏高原生活过,适应力较其它人要强得多。然后,将他们组成一个开道小分队,专门在驮队的前面,沿着山腰处,用铁钎和锤子在看似可行的冰壁上,凿寻可供一人一马走的栈道,如此这般,一路盘旋着向前开挖去,所幸运的是,果然下面是松空的,是以前开凿过的旧道,虽然是这样,但这个工程因是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因此,还是异常的艰难。
锤击和铁钎发出的叮叮咚咚地声音,在冰川雪谷中阵阵回荡,崩起的冰渣雪块四处飞溅,而每往下击砸一次,开道的每个队员都要喘着粗气停歇一下,然后才能继续第二锤。
就这样,队员们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向前迈前,终于,在这一天的下午,驮队翻过了卡尔东山口,向着前方的另一座山口进发。
“这前面的那座山口叫班登塞,也有人叫它西塞拉山口,它的海拔比卡尔东山略微要低些,但也有五千两百多米的高度。”白当家的指着前面的一座拔地而起的雪峰说道。
此刻,他们正站在离卡尔东山口下约九十公里远的地方。没有了海拔的高度,因此说话特别流畅,气息也格外的平稳,这种感觉,若是没有经历过高原的人是无法深刻体会到的。
“是的,这座山到是没有前面的那座山险要,但弯道特别多,走起路来要非常小心,弄不好就掉下山去了。”小新疆托库那叶尔也接口道。
“走弯道到是不怕,一定是要非常谨慎的,只是冰滑雪深,驮马与牲口不太容易牵引。”肖玉说,他担心的是这个:“此地离前面那座山口大约还有多少路程?”他问。
“还有将近十公里那样。”小新疆回答道。
“那就是,还有二十里地,今天晚上十点钟应该可以到达山脚下。”肖玉估算着,即而回头冲驮队大声说道:“大家都加把力,到了山脚下就埋锅造饭,今天好好犒劳一下大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