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位温和中正的男子语重心长,婆婆索索对面前的南宫天行说道:“天行,数年后寒风会有一场大劫,如若从此音讯全无,那寒风便是凶多吉少,不过小儿还未成材,寒风也是照顾不到他,以后要是有一名少年持着“天授”印章来寻你,那便是我儿,至于其名字,寒风怕天行刻意去寻找我儿,便不告知天行了。如若那少年还未筑基,便安排他去世俗生活,不要让他跨入修仙界,要是他已达筑基期,那寒风就拜托天行兄,替我儿解决一个棘手问题,至于其他,便让他自己一步步走下去吧!”
“父亲......”捏着那封信笺,杜凡脸上惆怅一片,没想到自己父亲早在如此之久前便帮自己筹划好了,可自己却还不知。正应了那句老话,父爱重如和桑山,雄奇宽厚却道默默然无言。
“贤侄,伯父对穆华城的一些事也有所了解,不过确实不知那逃离“小贼”便是贤侄,伯父即便有心为你除贼,可是也无能为力,虽说伯父为孟城城主,可并不能一手遮天,城中长老,护法皆是南宫世家的人,一旦伯父受人把柄,恐怕连这城主之位也是不保,其次,孟城与慕华城皆是大门大牌,一旦烽火连天,这太封修仙界就永无宁日了。其三,修仙界并非贤侄所想的如此简单,伯父放在真正的修仙界中,也不过一名小卒而已,修仙界还有许多你所不知的势力门派。”
杜凡默然的听完这些话,沉默半响,最后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还望伯父能助我一件事。”
南宫天行见杜凡如此深明大义,也是感慨不已,唏嘘道:“贤侄但讲无妨,只要伯父能为你解决,定然不会推辞。”
杜凡看了看怀中小畜生,语气勤恳的说道:“还望伯父赠杜凡一枚疗伤灵药,这小东西在闯傀儡阵时被傀儡刺伤,怕这跟了我却总是多灾多难的小东西撑不过这次重伤。”
南宫天行一阵哑然,要是换成他人,不是法宝就是修行灵药,唯独这贤侄却是要一枚疗伤丹药,而且还是为了这头看似毫无用处的小东西讨的,看来的确不同于寻常修士。
思考间,便缓缓从袖中乾坤中掏出一小瓶,瓶子上头没有瓶口瓶塞,好像是被硬生生捏在了一起。“吧嗒”一声将上头封住的瓶口捏碎,一颗霞光宝气,氤氲缭绕的五色丹药出现在南宫天行手中,看着这颗丹药,南宫天行叹道:“此药伯父原准备喂于自己的灵兽所练,耗费我整整一年时间才收集起各种材料物品,不过多年来却不曾遇到心中喜爱的灵兽,现在将这丹药喂给这小东西也是物尽其用了。”
听南宫天行如此讲,杜凡才收起了阴鹜的面色,欣喜道:“谢伯父赐药。”可见这头小畜生在杜凡心中价值几何。
南宫天行也不多说废话,手指朝小畜生一点,杜凡怀中的小畜生便长大了嘴巴,露出锋利得板牙。五色丹药便被塞进了小畜生的嘴中,咕咚一声,沉睡中的小畜生喉结一动,便将灵丹吞入于腹中。
感觉小畜生的身子一阵颤动,而且手臂上传来的感觉愈来愈热,杜凡才放下心来,对南宫天行说道:“伯父这灵丹果然厉害,那么快就有效果了。”
南宫天行笑道:“这枚丹药虽然不是传说中可以肉白骨的仙丹,可对灵兽一流倒是有些奇效。若非对人无益,伯父早就服下这枚丹药了。”
“难道丹药有人畜之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