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之身僵体滞又无趣了。
黄罗氏眼眸一亮,笑道:“臣妇悉听娘娘安排。不过,臣妇需将话说在前面,臣妇不会屈势放水。”
巫梨华在旁尴尬的轻咳一声,为义母这过于直率的性情有些汗颜。徐长吟却是笑了起来,“自该如此。那如此便说定了,待定了时日,再请黄夫人前来切磋。”
赏汝嫣掩唇笑言:“娘娘,妾身听闻有几府的夫人和小姐也甚擅射御之术,不如一并请来,一则可交善同好,二则也能择善从之。届时再设个彩头,也显得热闹,更有激励之意。”
此话一出,黄罗氏便连声赞同:“这法子好!让那些男人瞧瞧咱们大明的女子,可不是全只知琴棋书绣!”说着,她又热切的向徐长吟请缨,“娘娘,臣妇知道哪几府的人功夫不弱,不如就由臣妾前去相请!”
适才赏汝嫣提议时,徐长吟心中便已有了番思量。驻守北平府的将领大多威望声明甚着,朱棣虽贵为藩王,但在根基浅薄的北平府,他在许多方都都还需仰仗他们。平素里她也时与那些将军夫人来往,只是因来此时日浅短,加之她年轻许多,故而总是有所隔膜。而那些贵夫人们久居要塞,其实性情不乏爽朗拓达,若想深交并不难,但她一直未找到好的办法。现下赏汝嫣提的这个法子不失为良策,毕竟俗语云不打不相识,或许在“打斗”中更益建立融洽的感情。她想起当年在宫中被霍琅云拉着参加的那场射御比式,便是那场比式让她与并不熟络的何真如、薛姝洵有了交情。而前些时候办的嬉宕宴,也是借此化解了府中南北人的隔阂。
思及这些,徐长吟便笑了笑:“若是要多邀些人,那时日上倒不急在一时。黄夫人熟络各府情况,这人选便由夫人安排知会,只是不能强求,愿者即可参加。若是人多了些,便按照年龄划分,彩头之类与其它事宜由我来安排。”
黄罗氏应声:“臣妇省得,定不负娘娘所托。”说话间,她牵起一直在旁未说话的巫梨华,“还未向娘娘介绍,这是臣妇的义女巫梨华,其夫是副将施靖仪。”
徐长吟暗自对巫梨华眨了眨眼,噙笑道:“我瞧这位施夫人是个有福之人,黄夫人可是收了位好义女呀!施夫人往后如得闲,便来府里多坐一坐吧!”
巫梨华自是收到她的示意,抿下一丝笑,起身恭谨地行身领命:“臣妇谢娘娘厚爱。”
几人寒暄了许久,黄罗氏显然对这位态度亲和又不拘小节的王妃很是欢喜,而徐长吟也对黄罗氏的真性情份外欣赏,纵然二人年岁相差颇大,但不妨碍她们建已筑成的友谊。
直至临近晌午,黄罗氏与巫梨华才告辞。徐长吟设宴留膳,黄罗氏方禀明说,她们省亲回来便直赴燕王府,连宜春侯府都未回,还需回去打点。如此一来,徐长吟自不便再留,送了二人出府。
赏汝嫣回了自己的居处,徐长吟亦回到内殿,却见淮真坐在软墩上嘟着一张小嘴,一脸不高兴地瞅着她。
徐长吟不禁失笑,上前抱起她:“淮真在生娘的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