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怪物飞近,徐若琪手中金蛇剑化成一条金蛇,飞祭而出。
你怪物见到金蛇发出一声的怪叫,应着金光徐若琪也看清楚了怪物的相貌,心中一惊,连忙收剑。
那怪物飞到了馒头旁边,伸手拿出几个,展翅飞起。
旁边的明江飞身而上,一掌击出。佛光印。
一个巨大的手印向怪物拍去。
那怪物无处可躲,一阵的怪叫。
“不可!”徐若琪突然叫道。
明江此时也想起了刚才徐若琪收手,于是也连忙收手。那怪物拿着馒头转身飞走了。
“什么东西?”吴天此时也问道。
徐若琪暗叹了一口气,心道吴师弟失去法力之后,感官已弱了许多。于是道:“无事,只是来抢食物的。明江大师,你麻烦你守住营地,我去看看。”
“阿弥陀佛,徐施主小心。”明江道。
五彩一闪,徐若琪追了上去。虽然那怪物飞的极快,徐若琪穿着五彩霞衣很快便追上了他。只是徐若琪并不靠近,只是远远的跟着。
只见那个小怪物直上涯顶飞去,然后三转两转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房间,透出微弱的灯光。
那怪物在屋前收翅,走了进去。
徐若琪一奇,他们居然住到了这里。
徐若琪靠近房间,只听里面那小怪结结巴巴道:“妈妈,吃。”
接着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又去抢人家的馒头,这次可曾被人发现?”
“没……没有。”
“等娘病好之后,给你做好吃的,你且不可再偷东西,上次被人打了一棍子,听说附近的居民找到了天龙帮的东海分舵,想请他们上涯来除妖。”
“妈妈,吃。”
“好,你也吃。”
“一……起吃。”
徐若琪眼中一热,她早已听出了里面的声音,那个她原本恨之入骨之人,逍遥仙子。
如今经历了许多,特别是自己父母齐亡,吴天父母齐亡之后,她此时已深感父母对子女之爱。即便淫邪如逍遥仙子,也曾为了儿子甘舍性命。
“屋外之人,何不进来?”虽然逍遥仙子有病在床,其法力大半还在,她已发觉了屋外的五彩之光,于是道。
“咳。”徐若琪干咳一声,走了进去,同时收去了身上的五彩。
那白毛小怪吴邪此时龇牙咧嘴,一脸的敌意。他似乎想起刚才便是这个女子,祭起一条金蛇击向了自己。
逍遥仙子此时正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原本的风采早已不见。此时看来,才与她的真实年龄相同。
逍遥仙子看清楚来人之后,摇头笑笑:“果然冥冥中早已天定,你居然都能找到此处。也罢,我此时已是病入膏肓,你对我恨之入骨,要取我性命起而易举了。”
此话一出,吴邪已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依然展开翅膀,挡在母亲身前。
近距离看着吴邪,徐若琪心中一阵的感慨。他的翅膀之上,尚有几处伤口未愈,一旦展翅,定是十分的疼痛。然而他却为了几个馒头,从涯顶飞到涯底,再飞上来。
“邪儿,你快躲开。娘与她的恩怨与你无关。”逍遥仙子道。
吴邪却依然一咧嘴,说出两个字:“不行!”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说得如此坚决。久经沙场的逍遥仙子眼圈一下子红了,热泪盈眶。
徐若琪的金蛇剑飞了起来,对着逍遥仙子。
吴邪则炸着翅膀挡在母亲身前。
“邪儿,你快闪开。”逍遥仙子说着,手中光芒一闪,将吴邪推到一旁。吴邪却是双翅一展,又坚决的挡在剑前。徐若琪内法一吐,一股气息将吴邪震开,金蛇剑飞刺而去。
“不!”吴邪说着大叫一声。
逍遥仙子也闭上了眼睛。
剑气飞过,几缕发丝飘落,金蛇剑飞回。
鲜血从逍遥仙子的脸上流下,连同几缕长发。逍遥仙子睁开眼睛,发现金蛇剑只是在她的脸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徐若琪冷冷一笑道:“看在吴天儿子的面子上,我且放你一马。自此之后,咱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身道:“明天吴天也就上涯了。”说完转身走了。
吴邪则扑到了母亲的怀里,用毛茸茸的手,擦去逍遥仙子脸上的血渍。
“真的命中注定,你爹爹也来了。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也有了依靠了。”逍遥仙子摸着吴邪的头,一脸的慈爱。
第二日一早,法相寺的众僧将吴天和众人送上涯顶。吴天不顾危险,爬在涯边向下看去,只见那石缝之中的檀心花杆,此时已缩了回去。
明江带领众僧按照众人的要求,在涯顶迅速的搭起几间小石屋。其实原本要临时搭成草屋的,临时决定改成石屋,是因为大家发现原本邪教的建筑的残留,有许多大的石板和石块。只需略微的处理,便可使用。
法相寺众僧搭好石屋,便离开了。几个女子则将江小贝给准备的东西,各自的收拾进屋子。
吴天所挑选的屋子,在距离涯边、檀心花很近的地方。而且他还把冰冻黄衫的冰块放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整日的守着。
其她几个女子见状,微微吃醋的同时,也是一阵的感慨。正常时的吴天,原来是如此痴情之人。
凝碧涯地处于中原的东北之处,此时虽然刚刚入秋,可是夜风却凉了起来
吴天却坐在涯边,任由夜风吹动了衣衫,却一动不动。他呆呆的看着涯壁之上的檀心花,心中思绪万千。
除了思念与爹娘共处的日子,便是思考如何能恢复自己的法力,好到时救治黄衫。
他想着轻轻的吐纳,手慢慢的抬起,伸掌向外。
他原以为一路上的修炼,自己的内法应当恢复了一些,可如今丹田之中,却依然空空。这一推之下,没有任何的异状,甚至连一丝的法气都没有射出。
旁边的屋子之中,传出了吴心响亮的哭声,然后便是红羽给他喂食和换尿布。
他的哭声又惊醒了吴寒,千雪自己也睡不好了。
吴天向另一个房间看看,那里是小英子和吴言住的地方。吴心如此大的动静,吴言居然都没有被吵醒,这个孩子看来弱的可怜。
或者他已哭了,只是声音太小。
徐若琪从吴言的房间走了出来,看到吴天走了过来。
徐若琪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刚刚又给吴言输了内法。
“徐师姐,你也是大伤未愈,不可强行运法的。”吴天感激道。
徐若琪摇摇头道:“吴言的状态十分不好,即便我天天给他灌输内法,也未有好转的迹象。”
吴天脸色一变,就要过去。徐若琪拦下了他道:“吴言刚刚睡去,不要再打搅他了。”
吴天点点头道:“看来我必须马上恢复内法,然后再寻访天下明医,救治吴言。”
徐若琪看看吴天,只好点点头。
夜风又急了,吴天的衣袍被吹的抖动起来,仿佛是澎湃的波涛一样。只是吴天的心比那波涛还有澎湃。
我必须马上恢复内法!
“你无内法护体,别在外面待太久了。”徐若琪道。
“我再想一些事情再回去。”吴天道。
于是徐若琪转身离开了。
吴天又呆呆的站在那里,抬头遥望星空。他最近经常的仰望天空,天上的繁星运转有至,明暗分明,宛若地上之人,分三六九等。
其中最为抢眼的,便是北方的北斗七星。只是此时辅星和弼星都已隐去不见,即便是七颗主星,也只有四颗正常,另外三颗灰暗无光。
虹光派当年的七大首座和辅、弼双星,如今已去其五。剩下的四位,不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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