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朱童和栾从到了靖水楼,朱童订了个房间和一桌酒菜,二人便进了房间,上了酒菜,栾从便道:“朱兄如今做何营生?在哪发财?”
朱童刚才在聚乐坊和一路上都在胡编乱造,见进了靖水楼,早就没有耐心扯谎了,可是却不能把大理寺说出来,便道:“官府,在京城做捕快。”
栾从原本就是个趋炎附势,攀附权贵之徒,一听到他说自己在京城做了官差,便喜笑颜开,道:“原来朱兄在京城做了官,以后要多提携提携小弟才是。”
朱童道:“那是当然,谁让我们是发小呢。”
栾从听到此言更是眉开眼笑,道:“那我要先谢谢朱兄了,来,喝酒喝酒。”,说完便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朱童也喝起了碗里的酒。
朱童道:“栾贤弟在聚乐坊是做什么的?”
栾从道:“替人收账,跑腿的,不及朱兄你啊。”,说完,又喝了一碗酒。
朱童道:“我听说栾贤弟学了一身的轻功,怎么会在赌场屈就?”
栾从道:“朱兄有所不知,别看这聚乐坊只是个赌场,却是日进斗金,兄弟我虽说在里面只是个看场,收账的头头,一个月的薪水便抵得上别人一年的。”
朱童继续劝他喝酒,道:“那赌场是何人所开,怎么如此赚钱?”
栾从已经喝的有些醉意了,道:“那赌场是金钱帮开的,金钱帮知道吧,那可是河北,山东一带最大的帮会,不说别的地方,就在这沧州府,谁人敢惹,不瞒兄弟说,我也已经加入了金钱帮。”
朱童道:“我也曾听说过,来来来,喝酒。”,他见栾从有些醉意了,便继续劝他喝酒,等他喝的有六七分醉的时候,便问起了杨灵的事。
朱童道:“贤弟可认识杨灵这个人?”
栾从一听到杨灵这两个字,便道:“认识,你问他作甚?”
朱童道:“因愚兄办差,这杨灵或与此案有所关联,所以才向贤弟问起。”
栾从已经喝得醉了,见他问起,便道:“你尽管问吧,小弟我知无不言。”
朱童道:“那杨灵是何人?贤弟是如何与他认识的?”
栾从道:“他是剑魔冷秋魂的徒弟,他那年来到沧州,便是为了学我师父的轻功,因此每天请我喝酒吃饭,花天酒地,既然他请我,那我便不客气了,反正是他花钱,后来他告诉我,他要学我师父的轻功,让我引见引见,我便说我师父不会答应,果然我带他去见师父,他断然拒绝了。后来他便想了个计策,把我和师父都骗了。”
栾从又端起酒喝了一碗,继续道:“他见被拒绝了,仍不死心,便带我进了赌场,害我欠了赌场一屁股债,那赌场老板说,只要我把师父带进赌场,便不收我的欠债,还让我做聚乐坊的打手头领,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答应了。后来我师父,也欠了赌场很多钱,他便趁虚而入,做了我师父的徒弟,学会了他的功夫,学会之后,他便离开了沧州。”
他继续问道:“那杨灵的武功怎么样?”
栾从道:“他是剑魔的徒弟,你说他的武功怎么样?自然是极好了,他还跟我看过他的剑法,那剑法是炉火纯青,纯熟之极,不愧是剑魔的徒弟。”
朱童道:“除了你,他还有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