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才你是没看到,李副厂长放的屁,都比咱们的响,而且还臭,要不说人家是领导,咱们是工人。”
“小李,刚才李副厂长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吧,说要给我送草纸,人家是领导,咱是工人,咱们怎么可以浪费领导的时间埃”
“哎,这事情还是有些不尽人意,要是李副厂长进来蹲坑,坑位都满了,我刘海中说什么也得给李副厂长安排一个坑位,就是拼着自己拉在裤子里面,也要让领导先拉着泡屎。”
“老易,你也在啊,你刚才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也听到了,还是你老刘厉害,在厕所都能给领导谈上话。”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刘海中埃”
“你先忙着。” “老易,你拉完了?”
“我完事了。”
“不再拉点了?”
“不了。”
易中海带着一帮人乌洋洋的离开了厕所。
看着众人嬉戏离去的背影。
刘海中突然觉得不对劲。
环视了一下偌大的厕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满为患的厕所居然仅剩下了他一个人。
失落的情绪,找上了刘海中。
没有人,还怎么显摆。
更加糟糕的事情,是刘海中回过了味。
草纸埃
他刚才将自己的草纸让给了李副厂长,又不让李副厂长派人给他送草纸,厕所里面没有人,如何解决难题。
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袜子。
闫阜贵当初可遇到过这种情况,用袜子解决的问题,可见脚上穿一双袜子,是多么的重要。
偏偏刘海中今天却没有穿袜子。
有心喊几嗓子,又觉得不好意思,担心传到李副厂长耳朵中,坏了自己借给李副厂长草纸的人情,便只能蹲在原地,想着一会儿来个工友,对方身上带草纸,自己借用一下对方的草纸,要是没有,那就让工友帮忙去取几张草纸。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往日里十分受欢迎的七号厕所,突然变得冷冷清清,就刘海中一个人在顽强的等着人来救。
腿开始发麻。
有点坚持不住了。
一狠心。
一跺脚。
去他M的吧。
一番不可描述的动作过后,刘海中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双腿分外的发麻,腰也跟着不好起来,他手扶着砖头做成的墙壁,一步一挪的把自己的身躯挪出了厕所,见旁边有水笼头,认认真真的洗了五六分钟的手。
嘴里长出了一口气。
湿漉漉的双手在裤子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朝着六车间走去。
刚进门。
车间主任便劈头盖脸的朝着刘海中好一顿训斥。
“老刘,你干嘛去了?明知道咱车间今天任务繁重,你还脱了这么长时间的岗,说是上厕所,我不明白了,什么屎能让你拉一个小时?就是跑肚,也没你这种跑法。”
刘海中张了张嘴巴。
想要解释一下。
只不过车间主任没给他机会。
“行了,你也别解释了,你也是咱车间的老人,我要是再说几句重话,显得我看不起你似的,老刘,易中海八级工,你七级工,你们一个大院的街坊,你管事二大爷,他管事一大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对待工作认真一点,总不能厂内被易中海压,四合院里面再被易中海踩吧?好好工作,提升技术,争取明年你也弄个八级工,让咱们六车间以你为荣。”
几句话。
说的刘海中一肚子的邪火。
咬了咬后槽牙。
看了看左右。
决定晚上回去好好暴揍一顿刘光天和刘光福,他要通过打自家儿子这种手段,朝着易中海显示威风。
我刘海中有儿子。
你易中海是绝户。
只不过却苦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
易中海在从秦淮茹嘴里获知了傻柱的事情后。
见九车间的活不是太多。
他便以自己身体不舒服,想去医院检查身体为名。
从郭大撇子处得了两个小时的假,加上中午两个点的休息时间,相当于可以支配四个钟头。
出了轧钢厂。
朝着邮电大学走去。
在十一点三十分钟左右,出现在了邮电大学。
他说自己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想以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身份进去。
却因为门口的门卫压根不承认狗屁管事大爷,人家跟易中海明说,想进大学里面找何雨水,易中海只能以何雨水亲戚的身份进入,且必须有有效的证件能够证明易中海是何雨水的亲戚。
主要是为大学生们安全的考虑。
所有考入大学的大学生,全都是宝贝疙瘩。
易中海不是傻柱,他被尽职尽责的门外直接给拦阻在了外面。
想了想。
伪君子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拦下了一个穿着灰布衣服,左侧上衣别着邮电大学校徽,手拿几本书籍的瘦干年轻人。
没说话。
先把自己充满了慈祥的伪善之脸,抢先一步的映入对方的眼帘。
这是易中海的经典套路之一。
他太清楚自己这张脸会有什么效果,好多人都因为易中海这张虚幻的伪善面孔,心里下意识的泛起了对易中海的信任,认为易中海是好人,不是坏蛋,不对易中海设防。
“这位同学,我瞧你的年纪,你也是京城邮电大学的学生吧?”
没等对方回话。
便自顾自的表明了身上。
“我不是坏人,你瞧我这张脸,它也瞅着不像坏人啊,我是好人,我是轧钢厂九车间的八级钳工。”
易中海的脸上。
涌起了几分得色。
工人老大哥,可不是简单的说说。
三百六十行排名第一的存在。
轧钢厂里面的那些人知道易中海的八级工有水分,外面的那些人可不知道这些内情,就知道八级工很牛叉。
“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大院里面有个今年考入你们邮电大学的大学生,她叫何雨水,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