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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自行车,三种品牌,要是只有一种品牌,自然也不存在选择的余地,只能有什么就买什么。
问题现在他面前共有飞鸽、凤凰、永久三大品牌。
选什么好呢?
飞鸽轻盈。
凤凰好看。
永久结实。
犯愁了。 在那里皱着眉头。
那位轰跑了看车人的售货员,一扭头,见傻柱还杵在柜台跟前,傻乎乎的看着自行车发呆,气上心头。
迈步走了过来。
嘴里不耐烦的发着牢骚。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的话,没听到吗?这里不是你们家炕头,想站多久就站多久,赶紧走开,不要逼着我发火。”
“买车不让看?盲买?”
“你要买车?”
“我不买车,我来这里干嘛?”
“你不就是红星四合院的何雨柱嘛,真以为我没认出你,你之前没事跑到供销社看车,这事情你忘记了?”
傻柱呵呵一笑。
不好的往事,被人家提了起来。
“我买自行车。”
“是不是还要挨个骑一遍,看看哪辆自行车好骑埃”
售货员阴阳怪气的讥讽着傻柱。
傻柱也没办法,黑市上面买不来自行车,再说了,也没有傻缺推着自行车跑到黑市上面去卖。
太容易被人追查了。
“赵志红,我可没说过试骑自行车的话。”
傻柱就纳闷了,占人家地方白看自行车,就够不要脸的了,岂能更不要脸的说出试骑自行车的话来。
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问了一嘴。
“谁说的?该不是你瞎编的吧?”
“谁瞎编?”赵志红的手,朝着傻柱身后指了指,“戴着眼镜的哪位,刚才非要试骑,说只有感觉到了,才能放心大胆的买自行车。”
傻柱心里突然想起了闫阜贵。
这算计打的,比闫阜贵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有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毕竟闫阜贵也就算计一下自家。
这位连供销社都开始算计了。
厉害。
傻柱顺着赵志红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一个躲躲闪闪面带不好意思表情的身影正要离开,却因为看车的人,太多了,压根没办法挤出去,所以被挡在了当常
还真是巧的厉害。
碰到了闫阜贵。
也就是说,赵志红口中所说的哪位试骑自行车的神人,就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闫阜贵,怪不得觉得有股子算计的气味。
见傻柱看着他自己。
觉得丢人了。
畏畏缩缩的朝着傻柱看了看。
“三大爷,我一猜这个人就是您,果不其然,还真是您。”本想调侃几句的傻柱,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您今天不用上课吗?”
今天可不是礼拜天。
闫阜贵是老师,他应该在学校,却跑到了供销社。
“我身体不舒服,去了一趟医院,路过的时候,看到这里有自行车,就想进来看看。”
闫阜贵撒了谎。
他可不是无意中路过,是专门来做看车人的。
早晨去学校的时候,看到卸货的人送了两辆新自行车过来,闫阜贵的心,顿时痒痒的不行了。
他现在是有一辆自行车。
是当初买人家的二手自行车。
却因为闫阜贵保养得不错,自行车买回来五六年的时间,看着还能有五六成新,闫阜贵也靠着这辆自行车,挣了一点钱。
谁家借自行车,不借,花钱租赁。
为了不被扣上倒腾买卖的罪名,闫阜贵想了一个名词,叫做自行车磨损费,说我自行车停在哪里,甭管停多少年,这自行车还是新的,你骑了我的自行车,我的自行车磨损了,减少了寿命,磨损费怎么也得掏点。
闫阜贵的想法,是拥有一辆新的自行车。
专门过来看自行车。
刚才看的入神的时候,嘴里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说要试骑自行车。
没想到闹了笑话。
还被四合院的街坊傻柱看到了。
闫阜贵脸烫的厉害,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突然回味过了傻柱刚才的话,诧异了一句。
“柱子,你要买自行车?”
闫阜贵的脸上。
布满了震惊。
傻柱家已经有了一辆自行车,虽然是何雨水在骑,却是新自行车。
什么家底,自行车还两辆两辆的买。
内心深处,更希望傻柱跟他一样,也是来过眼瘾的,自行车票不好搞埃
可惜。
他失望了。
傻柱迎着闫阜贵矛盾的目光,缓缓说道:“买自行车。”
此言一出。
周围的那些人也都哗然了。
二三十号看车人中,总算有人喊出了买自行车的口号,就算他们买不起,不代表他们不能把傻柱买自行车的事情说给街坊们听。
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包括赵志红。
这家伙,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盯着傻柱,他不担心傻柱没钱,轧钢厂最好的厨子,物资丰富的那些年,一个礼拜要接两趟私活,一次怎么也得挣两三块钱。
“你有自行车票?”
伴随着赵志红的问话。
周围那些人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矛盾。
“有啊,没票能卖自行车嘛。”
“柱子,你自行车票哪来的啊?”
闫阜贵问了在场众人都想询问的问题。
票是怎么来的。
晓得黑市可以搞到票据,却还是想要问一下。
“三大爷,说起来,我也是沾了人家雨水的光,雨水考上了大学,她身为轧钢厂的职工子弟,将来要回轧钢厂工作,轧钢厂的领导们看在我替轧钢厂培养了一位大学生的面子上,奖励了我一张自行车票,轧钢厂的丁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都可以作证。”
眼红病是所有人的通玻
为了减少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傻柱索性将实话说了出来。
也是不想前脚买车,后脚被人举报票据来路不正。
人们一听是轧钢厂奖励的自行车票,便也没有那种矛盾,这是人家的本事,嫉妒也没办法,除非他们也能培养一个大学生出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