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厌恶至极,疏远后退一步,语气寒冷:“妹妹是掌上明珠,怕是看不上我等低贱之辈。”
此言让元苑湘挂不住的笑容,牵强地笑了一声,段正骑却挥袖起身,毫无情面行礼:“草民告退。”
不给元苑湘发怒的机会,段正骑已经退了下去,诸人的视线都随着段正骑的离去而去。
“苑湘,今日乃娄王生辰,不应为他动怒。”齐全逸的一道声音,将元苑湘的目光收回,元苑湘极不情愿的点头。
“六王爷莫非认识方才那公子?否则怎知那公子已经成亲?”左倾城适机扬声到,眉眼间尽是得意,引起了让人的注意。
倪妹跟随在侧,皱眉看着齐全逸,很是不解。
直到齐全逸已经近了几分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跟前,那笑容里藏着一丝怒气,打断了左倾城:“太医查明苏夫人是中了媚药,娄王已经派人四处搜查,不曾想在左小姐座处发现了同样的媚药,左小姐怎还有心思在此处?”
那笑容穿透了左倾城,直落在倪妹身上,她仰头明媚一笑,带着玩味的笑容,并不在意。
“什么?”左倾城脸色大变,急连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齐全逸,羞愤道,“苏夫人私通与我有何关系?哪里来的媚药?我根本就不知情!”
“媚药……”跟随在左倾城身旁的女子全都退让开来,独留左倾城一人在中间。
“知不知情,劳烦左小姐配合老夫,搜查身即可证明清白。”一道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庭院,正是满脸怒气的苏尚书。
左倾城煞白着脸,奔道左相的身后:“父亲,他们冤枉我,不是女儿做的!”
倪妹混入女眷中,不被人察觉,唯有齐全逸的目光一直缠绕在她身上。
“娄王,仅凭这一包媚药,岂能证明这是倾城所为,倾城是本相长女,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有人故意诬陷。”左相年岁直已高,胡须极长,正带着愤怒。
另有苏尚书怒斥:“左相说得极好,为何这媚药不放在别处,偏偏放在左小姐的座位上?”
二人对视,互不相让。
“苏夫人只身一人离开,恐怕早有目的,这媚药,怕是为了开脱私通之罪!”左相再而呵斥一声,眼神四下里看了一眼,“这苏夫人什么身份,若非是主动,谁敢轻动?”
“休要胡言,老夫敬你是丞相才屡次相让,你竟然如此龌龊不堪,这左小姐定是习得你这性子,才做出这种事!”苏尚书不甘示弱,立刻辱骂回去,急得左倾城眼泪直掉,不停摇头。
倪妹四处一看,果真没有苏氏的身影,想来是羞愧难当,先行离去了。
“岂有此理,本相之女,岂容你这般侮辱?”
眼看着二人要打起来,一旁沉稳的娄王才叹息一声:“二位大人且慢,今日这事既然发生在本王府邸,本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这争论之下,无休无止,恰逢此六王爷在此,不如让六王爷出个主意?”
娄王此言让二人停歇下来。
倪妹倒是觉得娄王甚是精明,无论他站在哪位大人身后,都会得罪另一人,若将这权交给六王爷,他方能明哲保身。
“不知六王爷认为如何?”